红凤来到白虎散身的地方,看着大哥七零八落的残缺身躯,他顿时伤害无奈,然后一声叹息。那心在绞痛,思绪在飘飞。曾经多美好?有这么一个灵物在,他有情有义,有善有德,自我表现的又真心实意,这样的伙伴,如今却落得这副下场,这不叫人痛心都不行啊!
“大哥,曾经你说,到时候可能有这样的一件事情发生,可这事来的真快啊!现你归了何处?你我就这么阴阳两隔了吗?天道啊天道,你做事真不留情啊!这么好的一个灵物,说没就没了,你是一点都不可惜啊!我呢?你是不是也没惜过?你又安排我什么时候结束呢?”低落的红凤,满心都是伤感叹息。
白虎的躯身,是不可能重凝了,就算青龙的二次造化身躯,被道镇这样子搞一下,也会是这种下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谁都不敢自称天下无敌,有的所以事物东西,那都是最弱的了。没有,那才是最强的事物东西。明的,怎么会是暗的对手?存在的,怎么会是空无的对手?两极理义之事存在,谁都有谁的死对头,相对事。
没有人能做到天下第一,自称天下第一的人和物,都是最不知自我的人和物。你看,理那么厉害,它都不敢自称天下第一。没有谁是天下第一的,因为天下第一都死绝了,只剩下最弱的一些事物东西,在那里自恋自得罢了。每一个道者都很厉害,可厉害的他们,都在叹息,因为他们都身不由己。
死,必然不可怕,可怕的是,责任担当这种事。每个大人都不可能抛弃小孩,而让小孩自生自灭。正因为生有情,所以才做不到无情事。正因为理有道,所以才做不到无道走。有前必有后,这事必然不可改变,前后之中,你有我也有,这事也不会改变。前有的我,想顾后有的你,所以我才一直苟活着。
当有一天,你不需要我了,你就说一声,我会马上消失在你的眼前,放心,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你有你的追求和认为,我同样也有,可我顾及于你,所以才不活自己,为你活了一次。不要问我生在哪里,又死在哪里,你又不是我,这事跟你有关系吗?过好你自己就行了,我也不是傻瓜,你不要我后,我就去自杀,这不可能的事。
你活的好好的,我干嘛要去死?就算你死了,我也不能死,因为我不仅仅只是因为你而活着。在我心中的那个你,那只是其中一个你,我要顾及的你,太多太多了,是后我都顾及。我知道自己单薄,顾及这么多,可能会力不从心,可我不能倒下,这么多你,都是我活着的动力因数。
当有一天,其中一个你要我时,我又来了,来烦人来了,毕竟我活了那么久,有太多话想说了。我理多不尽,总爱多管闲事,你说这样的我,是一个神经病,我说是啊!你说对了,我就是一个神经病,正常人,谁像我这样,活这么久的?这么粘人的?都别说是你,一切都认为我是神经病,也只有神经病才顾那么多。
红凤伤感惋惜过后,总要面对现实,死的都死了,还有什么可缅怀的?难道自己也不活了吗?自杀是不可能的,自然死,那是肯定的。反正存在都是被利用,那就好好玩玩吧!天道认为我有价值,值得利用,那就安排一下,我好走前路。这路不懂大生不大生,即使是小生,我也别无选择。
存在怎么可以自私自利?我顾天下,是因为认为天下都是我的,我不强求天下任我操控,我只是尽我的一份职责,做好我本身的一份子事罢了。天下那么大,我哪敢去提起来走呢?我又没那么大本事。天下认为我好,我就做到了我的好,这好天下可以谢绝不要,那是天下的事,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按理义做着罢了,别无选择。
红凤想到,白虎身散,琉璃剑不可能散,他一通寻找,终于在附近的焦肉块中,找到了琉璃剑。这剑失了白虎的压力压制,又回归了它的本身形态,当初它正常情况下多大多长,现在就多大多长了。这把剑,已经是无主之物,它已经失了灵性,与白虎一起身死道消了。
可大家不要以为,这剑真的无灵性了,怎么说,道镇都没有碰过它,隔着白虎身躯,它的剑则并不被道镇压力所影响,而灵性全失。白虎死了,但它还有一点灵性,只是这点灵性,不足以支撑起它的身则重力,所以才看上去,跟一般事物东西没有区别。怎么说,白虎都用精血养了琉璃剑那么久,就算它是死物,那也生了情,这情就跟有灵的事物东西一样,一番相同情事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