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登徒子,竟趁人之危。”
虽然看到来人是司徒旭后,冷秋蝉眼中惊恐的神色已不复存在,可话中的语气却未有一点松软。
这事对哪个女子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事,尤其是在古代那种对贞操视入生命的女子来说更是重要。
身受重伤不可怕,可在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身无寸缕,认谁也会发狂,何况冷秋蝉这种高傲非凡的女子,这是她最大的耻辱。
哪怕她因重伤身死,也不愿任由某一个异性肆意观赏她的胴体,这对她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要恶心难受。
“哎呀,你这可是冤枉我了。”
“你本来身上有伤,又跌落尽湖里,浑身都湿透了。”
“你要知道,身体虚弱的时候受不得风寒,就你身上的衣服都被湖水浸湿了,若是不把衣服都褪去了对你可不好。”
“何况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对我还不放心吗?”
司徒旭听到冷秋蝉的怒斥,心中不以为然,看都看了,你能把我怎么着,更何况,冷秋蝉眼中的羞意也逃不过司徒旭的双眼,知晓此事冷秋蝉对自己并没有反感,他更加无所畏惧。
之前与冷秋蝉发生的许多误会,无非是没有挑明自己的心意,也没有与冷秋蝉确定正式的关系,才让冷秋蝉与自己发生误会。
同样的事情,既然从中吸取了教训,那么司徒旭便不会让这种隐患继续存在,正好此时这片幽静的山谷中只有他与冷秋禅二人,出口在何处此时尚不知道在哪里。
也许,这是老天给他的机会,让他们二人在这无人叨扰的山谷中互诉情肠。
所以,在看到冷秋蝉眼中的惊恐变换成羞恼后,司徒旭难得的郑重望着冷秋蝉深情的道。
“你……”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先出去,让我穿上衣服。”
冷秋蝉从来没遇到过如此窘境,硬把司徒旭推开怕司徒旭误会自己的心意,可女子的矜持不想让自己在赤身裸体下面对司徒旭,只能出声想把司徒旭支开。
其实司徒旭对自己的心意她怎么会不懂,从司徒旭在悬崖边毫无顾忌的跳下想救自己的时候,哪怕是有天大的误会,也能将自己的心融化了,更何况此时又被司徒旭把自己看了个精光,而且司徒旭对自己也从来没有什么豪门贵族的架子。
“我如果出去,那我就是世界第一大傻瓜。”
冷秋蝉的催促不仅没让司徒旭出去,反而让他更了解了冷秋禅心中的想法。
像冷秋蝉这种本来毫无感情可言的人来说,虽说因为自己此时变得有些人情味了,可她的心还是如顽石一样,想要攻破她的内心,此时是自己的最好机会,打铁要趁热,冷秋蝉难得此时正在感性之时,自己若是放过这天载难逢的时候,下一次若是想进入冷秋蝉的内心更加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