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徐,云雾飘渺。
山谷两旁耸立着葱葱郁郁的松柏,林间四处充斥着成群结队的鸟儿叽叽喳喳的欢快声。
“哗哗”
湖中陡然出现一道身影,将林中的鸟儿惊的四处飞起,盘旋在山谷上空惊异的看着惹它们清净的那道身影。
司徒旭猛然从湖中冒出来,两手各拿着几尾鲤鱼,只见他光着膀子,浑身上下只有下身穿着一件亵衣,两手各抓着一条锦鲤,脸带笑意的从湖中走来。
此时已经是司徒旭与冷秋禅在掉落悬崖两天之后了,他与冷秋蝉无非是非常幸运的,正好掉在刚刚司徒旭出来的湖中,所以他与冷秋蝉才能幸免遇难。
不过,冷秋蝉由于有伤在身,所以司徒旭比她要早一些清醒过来,然而,看着伊人那紧蹙的蛾眉,令司徒旭心中生出无限暴虐,对炎狐的恨意越发浓郁,若不是炎烈咄咄逼人,怎么会让冷秋蝉身受这么大的痛苦,他却浑然忘了炎狐找冷秋蝉也是为了杀子之仇。
或许人都是如此,只关系自己所牵挂的人,从来不会记得他人的痛,虽然其中因由无法解说,可却是事实存在的。
而司徒旭清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先把冷秋蝉先安顿好,而此刻已经是他与冷秋蝉跌落悬崖的第二天了,也幸好司徒旭与冷秋蝉二人运气不错i,也许这就是主角光环,他们二人跌落悬涯后正好落尽旁边的湖里,这才让他们幸免遇难。
而此时由于冷秋蝉身上伤势未愈,司徒旭只好将冷秋蝉安置在不远处的一件茅草屋中,自己出来打一些野味儿填一下肚子。
从湖中抓了些锦鲤,支好火篝司徒旭边烤着锦鲤,一边蹙眉想着冷秋禅的伤势,已经第二天了,怎么冷秋蝉还没醒过来,在江湖上行走,受伤其实是家常便饭的事,之前虽说冷秋禅口中吐血不止,可也只是看起来吓人,她经常刺杀别人,这种伤应该经常遇到才是,怎么现在还昏迷不醒啊。
焦急的瞬间司徒旭脸上还偶尔勾起揶揄的神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冷秋蝉至今昏迷不醒的原因,颗总归没有性命之忧,而此刻他好像又想起了些愉悦的事情,心思反而美滋滋的。
“啊”
不远处茅草屋传来一声惊呼声打断了他的遐想,令他都忘了手中已烤的香味四溢的锦鲤。
随手摸了下自己的鼻梁,心中不由得腹诽一声,这是干嘛,至于吗?
不过心中纵然是再怎么腹诽不已,他还是得赶往那间茅草屋向佳人解释一番。
这山谷虽说景色优美,可到底是在京城脚下,京城周围村落繁多,总有人会发现此处,像这间茅草屋就是司徒旭醒来之后就存在的,只不过i当时茅草屋中没人,所以他才将冷秋蝉放到屋中歇息,而且茅草屋中一应日常被褥都还算齐全,也正好方便司徒旭照顾冷秋禅了。
“怎么了?那么大声干嘛?”
司徒旭拿着烤好的锦鲤缓步迈进屋中,一脸不再在乎的问道。
“你?”
冷秋蝉看到来人是司徒旭后心里不知怎的,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脸上不再是那么惊恐的神色了,不过脸上的羞恼却越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