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而此时一名男子穿着风衣,站在风中望着明色酒吧。
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男人:“明天你完成任务,人我给你带走。”
“去哪?”
“欧洲。”
“行,明天的事情你放心。”
第二天,我飞机六指带着老公鸭一行来到了赌场,高裕一批人在外围,准备随机应变。李南留守金禾土寨。
上午九点,赌场封了门,王家是王崇天带队,也是王思雨的父亲。王思雨有一点没有骗我她的智商的确很高!
何家则是何蔚带队,蒋家来的是蒋子房,也是蒋正平的父亲。这三人跺跺脚,勐拉就得抖三抖。我不知道为什么何家和蒋家为什么会同意王家的会赌,跟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不怕王崇天当场翻脸。
当然,三家带的人都不多,至少他们的核心子弟,何家的何晨,蒋家的蒋正平可一个都没有出现。
也算是以防万一。
“咱们虽然都在勐拉,可是像今天这样的见面可是不多啊,崇天啊,不知道今天有何指示啊。”蒋子房笑道。
“他能有什么好事?不过是缺钱了,想从你我这里捞点。”何蔚说道。
王崇天笑了笑,示意两位坐下然后说道:“何蔚这话你可说错了,没听到信,你俩能来吗?今天我给你们介绍一位大人物,不过现在嘛,咱们先玩玩。”
“行啊,多少年没过手了。”蒋子房说道。
“沈易,过来陪我们几个老的来几把。”王崇天冲着我喊道。
我确定我没有见过这三人,但是他们好像都认识我。
“穆总虽然不算大,但是能整到他也算本事。恩,老何,听说你儿子也折他手里了?”蒋子房笑道。
何蔚面无表情说道:“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处理,我何家年轻一代不是没人,今天我不会以大压小的。”
“好气魄。”蒋子房道。
我陪坐在末位,脸色平静道:“不知几位想要玩什么?”
“我们几个那懂得什么赌博,每人不是带的有人,咱们一桌,那些人一桌。何战你拿五千万会会他们。”何蔚说道。
蒋子房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方雪你跟他们几个过过手。”
我没想到蒋子房带来的赌手居然是一个女的,而且看起来平平无奇,属于丢在人群之中就会忘记的。
不过老公鸭看到她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似乎有些惊讶。
“路明,你也过去吧。”
就这样,我跟王崇天,蒋正平,何蔚组了一个局,那边老公鸭和路明、方雪、何战组了一个局,每人赌资五千万。
一把牌至少一百万,这种局,说实话我玩的心惊胆战,这特么太大了。就我这点家底不多会估计就要见底。
还好王家给我了一个数,不然我还真不敢上。
玩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就输了三千多万。
“报告,汪先生到了!”一名卫兵说道。
王崇天将牌放到桌子上,望着我笑道:“这把牌就算了,桌子上的就送给你了。老蒋、老何,咱们去迎接迎接汪先生。”
“真的是那位?”何蔚忍不住问道。
“你说呢?”蒋子房紧跟了上去。
汪先生一副国字脸,五十多岁,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威压,也许是久居上位,自带的气场。听说下一届,他极有可能下任总理。
“我一路走来,勐拉发展比预想的要好啊,三位辛苦了。”汪先生淡淡道。
“汪先生抬爱了,里面请。”三人上前迎道。
汪先生虽然身居高位,但是从不喜欢别人称呼他官名,反而很喜欢先生这个称呼,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虽然勐拉发展的不错,可是对比国外还是有很大发展空间的,崇天,来的时候听你说,你有个不错的计划?今天安排我在这里见面不知道有何深意啊?”
这毕竟是赌场,并不适合汪先生这种人。
“汪先生,勐拉要发展,军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可是现在军内部声调并不统一,连肃清周围一些山匪都不能做到。”王崇天说道,“不怕汪先生笑话,军现在握在我们三个老家伙手里,可是我们三个谁也不服谁,这声调统一恐怕不好协调。”
“噢,原来如此,那不知道你有何高招?”汪先生道。
何蔚和蒋子房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善,他们摸不清楚王崇天的意思。
“我这个人向来相信天命,今天既然约两位到这里,自然是想一赌定输赢。只是这结果希望汪先生做个见证。”王崇天望着两个人说道,“我们都是草莽出身,学不来什么高雅的手段,今天我们三人一局定胜负怎么样?”
“好。既然王兄已经把话说明了,我蒋子房自然奉陪。”
“我何蔚也不怕!”
三人的赌手立于三人身后。
“沈易,你说怎么赌?”王崇天望着我。
我愣了愣说道:“我不太会赌博,我觉得比大小最简单,1最小,13最大!”
“呵呵,这个方法好!简单。”王崇天笑道。
“那就这个!”蒋子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