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我要入睡了。”
琴清屈膝行了一礼,“诺。”
李芦藜望着被关上的房门,却没了睡意。她怕会有噩梦,来自一个男人的噩梦。
想来真是可笑,虽然她已是二九年华,却守在闺中,除了生意来往,她不曾与任何男子交谈,如今她的梦里,闲时都是一个男人。
一个她恨之入骨,驱之不去的男人。
……
李府书房。
“老爷,花七回来了。”守门奴才禀告道。
“让他进来。”
李君兰的声音不消一息便从屋内穿出。
守门奴才双手推开门,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便急匆匆的进去了。
“老爷,昨日小姐与宋二爷的大公子宋仲机于元宵客栈谈生意,宋仲机给小姐下了艳药,小姐离开客栈,李仲机派了暗卫跟踪,原想等小姐进入无人的巷子打晕绑走,然而小姐使计甩开了他们,在衣裳铺子换了衣裳,混在骚乱的人群中离开了,后来小姐进了一个荒院子,至于小姐在院子里发生了什么,属下无从得之,因为没有人看见别人进去或者别人出来,那荒院子平日无人入住,过了两个时辰小姐出了院子,小姐的药已经解了,属下进入荒院查探过,发现里面有一池天然寒泉,所以属下猜测小姐的药是用寒泉辅之内力解除的。”
听了花七的禀报,李君兰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无耻的宋二爷,竟敢让你的儿子肖想垂涎我的女儿,还使出下三滥的手段,看来是活的太滋润了。
花七的猜测李君兰是赞同的,虽然中了药,但以铃儿的聪慧机智还有武功,是吃不了亏的。若是吃了亏,铃儿哪里只能摔东西,估计整个南城县都要跟着遭殃了。
“去查查宋二爷最近有什么生意往来,全给我毁了。”
“诺。”
花七俯首贴于叠掌之上道。
花七半只脚刚踏出门槛,就听李君兰道:“我不差钱,但我就差他这钱。”
话落,花七放开了顿住的脚,如疾风般离开了。
另一处宋府书房。
“爹,我给李大爷家的李芦藜下药了……”
听到这,宋二爷大笑了出声,一副你做的很好的样子看着宋仲机,宋仲机突然说不出话了,因为他能想到他说完后他老子便秘的表情。
不过,为了以后他能少挨棍子,他还是提前招了吧。
“我没得逞,李小姐跑了。”
“哈哈……”
宋仲机摸了一把头上冒出的冷汗。我都招了,怎么还笑的跟只青蛙一样,嘴巴咧的忒大了。
“啪!”
宋仲机他发誓他吃到了甜腥味,这巴掌太重了,他现在是个鲜肉,不像他糙。
他肯定是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宋二爷可没心思听他这个儿子的心声,他现在只有滔滔不绝的怒火,真是没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败家子。
“你说什么?”
“我不说了,你耳朵不长够大怎么就没听明白,我就纳闷了,我下药了,人跑了。”
“啪!”
又下来一巴掌,一左一右,颜色可艳了,那些娘们还上什么胭脂?
果然老子是不能顶嘴的,我就顶了一次,脸上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