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带着人去把富商跟地主家仓库里面的粮食都收了。
对于有应约来胡县令府邸的富商跟地主,二皇子是用低价‘买’的,而没用前来的富商跟地主家就不是了。
他们主人家在家,说什么都要抵挡阻拦下,直接把二皇子得罪了。
不说留下银钱。
就是主人家都被抓了。
真当皇子的名头是好玩的?
在胡县令府里听闻其他没来富商、地主们的消息,其他人反而没有闹了。
胡县令笑眯眯地开门把人送回去。
路上,钱多多还跟他说了会话。
没有对比,就很难松口。
钱多多知道比他家还要大的唐家直接没收了粮食财产,简直是被抄了家,人都押到府门里了,不得不说,他冲撞了官员一点事也没有,要是他没来这里,在家里冲撞了二皇子,下场肯定不美妙。
胡县令开口:“本官还能害你们不成?”
得了他的好处,总要意思意思。
钱多多看着胡县令伸出来的手指:……
他们已经是亏了,还想要他们出钱,算了,还是把他们关起来吧。
胡县令没有拿到‘孝敬’,好歹功劳有他一分,也就没用为难他们,把人都送走了,回头去巴结叶大人跟张大人。
“大人们这招高啊,真高!”
叶大人随意的看了胡县令一眼,不再说话,张大人则轻轻地撇了下嘴。
胡县令笑眯眯,他提了。
“这次治灾,下官的功劳,还望大人们提一句。”
张大人点了下头,出府迎接二皇子去了。
二皇子把粮食、财银收回来后就扔给了许子墨。
许子墨拿到粮食给三皇子送去救助灾民,财银则是留着备用。
三皇子见粮食到位,他查到了些官员贪污的证据,丢给许子墨去处理,自己则是亲自上前给普通百姓发送救助物资,吸了好大一批好感,二皇子随后也加入进去。
许子墨拿着现有的证据,查出了一个姓王的官员,也是县令,存在着贪污的罪证。
王县令是温州本地人,跟富商,外来官员都有些来往,光是单看这样很难把其他人揪出来,而且还复杂,避免后期抓出不该抓的人,许子墨当即下令,把王县令给绑了。
在地牢里面亲自审问。
这王县令是个怂货。
一见证据足了,为了避免重罚,还没有行刑就把事情给找了,还给许子墨贡献了个花名册。
许子墨把人打了一顿后,才打开查看。
王县令嘴角都是带血。
“我都招了,还打。”
早知道他就先不要这么快招供了。
“你贪污了治洪的灾银,还在建桥上偷工减料,造成百姓的伤亡,打一顿都是轻的。”
王县令一听赶紧道:“大人,我都招供了,下官也是听命办事,罪责不大啊。”
“看来用刑力气不够啊。”
“继续,打。”
瞧瞧人还挺能说的,不用力打,留着干什么?
至于册子上面的名单,许子墨有所保留,谁知是真是假,他先查查再说。
地牢里面传出的痛喊声,让同被关进来的富商们听得身体一抖。
他们哪还见过这些场面,他们打人还行,要是鞭子落在他们身上,他们喊得比谁都要大声。
“大人,放过我们吧。”
“我们捐,我们捐还不成吗?”
一个富商带头喊了起来,其他富商也跟着喊了。
“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放过我们吧。”
许子墨走过,没有看向他们。
这些被捉进来的人,罪名可是蔑视皇族,这罪名可不小,可不是什么捐不捐的问题了。
谁让温州山高皇帝远的,这些人在温州横着走习惯了,竟然敢跟二皇子叫板,就是他面对皇子们也是需要保持表面的恭敬。
出了地牢,有二皇子的随从守在外面,让许子墨过去说话。
天气已经黑下来。
许子墨跟着随从去到二皇子住的院子里。
恭敬地坐在一边。
二皇子问他话,他就回一句,恭恭敬敬并不越矩。
“你还没用膳吧,陪本皇子吃几口。”
“这温州的食物味道有些不同,胡县令家不同点倒是不少。”
许子墨吃了几口菜。
还没有懂二皇子的意图,保持着沉默,听到提起胡县令,抬眼看着二皇子隐者月光下的脸。
“胡县令府邸可是有些大了?”
听到二皇子这句问话,许子墨反应过来,道。
“胡县令作为一个五品地方官,着实是有些奢华。”
二皇子点头:“查查他吧,要是跟贪污有关就把官职撤掉换合适的人来坐这个位置了,你懂我意思吧?”
许子墨点头却是装煳涂说:“下官一定好好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