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在这里还会碰到他，不过，这一次，我不是没有还手之力的人了！”

出现在屏幕上的正是之前带走了以许文博的外貌存在的杜炘的ir。

“交给你们的人，怎么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即然当初是你们自己夸下的海口，怎么向他交代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我们投入了多么巨大的资源你们自己也清楚，那么到底的出了什么样的成果呢？说吧，我听着呢！”屏幕那端的ir先发制人。

“ir先生，他确实是，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能够诱变我们已知发现的具备变异特征的人出现特意化，经过优胜劣汰下的幸存者，我们已经输送给宁先生那边培养，目前看来这个方式是非常可行的。根据宁先生那边的反馈，幸存者基本都保留了被激发的潜能，速度的提升比例是百分之两百，力量的提升是百分之一百五十。这对于我们是个巨大的突破，非常感谢ir先生为我们找来这个人。但是……”

红色密封服里面的人说话的声音似乎也是经过了扬声器的改变，像机器人一样的怪异，但许文博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般的耳熟。

“但是什么呢？但是你们解决不了代价的问题，所以要把人给搞死了，是这个意思吗？”ir挠了挠下巴，漫不经心的问。

“一部分是……是这个问题。”被抢白的人话说的吞吞吐吐，但却没办法反驳ir。

“早跟你们这些每天套在皮子里见不得人的家伙们说过，多了解了解情况再下手，你们整天就知道呆在这个乌龟壳子一样的实验室里面，你们能知道些什么呢？你们知道他为了培养阄巫这么唯一一个继承人废了多大力气吗？外边儿那些有变异特征的人多的是，可是阄巫就只有这么一个。做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若想生产出足够多足够强的能够进入禁地实现我们下一步目标的人，就必须保证这个人的存在。你们只知道听宁先生的话，没有限制的使用他的力量，那现在出了问题，你们也只管去找宁先生好了，找我做什么呢？哦，我想起来了，是因为宁先生领了人进禁地，你们没有了主心骨，又怕承担责任了，所以才来找我的不是吗？”

ir的话说的直白又不客气，让红色密封服里的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显然，ir的目的并不是让人无话可说。

“即然是找我帮忙，我想我必须知道真实的情况。尽管你一向是阳奉阴违自己主意大的很，不过我想你的胆子应该还没有那么大。所以，告诉我，一号实验体的反应到底是什么样？如果你再不肯讲真话的话，你就自己对他解释去吧！”

“这……别别别，ir先生，不要冲动！”红色密封服里的人看到ir伸出来准备截断通话的手指终于还是屈服了。

“一号实验体的情况也很不好。”红色密封服里的人摁了另外一个遥控器，洛春所在的病房靠里的一面墙突然变成透明的，ir和许文博同时看到了躺在另外一边一模一样病房中的那个人。这个所谓的一号实验体长着的那张脸许文博实在太熟悉了，正是他自己现在顶着的这张脸。

不，这应该不是杜炘。许文博否决掉自己内心中的第一个想法，但，又应该怎么解释出现在这里的这个人呢？如果不是杜炘他又是谁，一号实验体又是谁？

“这不可能！”显然这绝对不是ir所预期的情况，原来游刃有余的人此时依然站了起来，凑近屏幕的脸仿佛想穿过数据线自己亲眼看清楚状况。“你怎么敢隐瞒这么重要的情况？他现在怎么样？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有没有找到原因？他如果出了问题，不但是你，我们所有人都要陪葬，你怎么敢？！”

尽管隔着面罩许文博等人看不到红色密封服里面的人，但是显然这人本来就心虚再被ir一吓，声音都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