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不是对你说了这类正常的性冲动反应,只允许在男女各自内心上有,是绝对不可在湖中混浴过程中表现出来的,更不能有行动上的任何显露。”瑶瑶大姐严肃地对我说。
“瑶姐,我还有一个问题问你“你刚刚说的还文明,对你们摩梭族人的走婚习俗和他的本义,我听你说了,也觉得有些道理,但这样的走婚习俗,会不会造成另一个问题?就是比如说,一名摩梭族的男青年,与一个女子走婚后,生下了一名女孩子,而这名男青年又与另一名女子再走婚,而又下了一名男孩子,他们长大后,这两个孩子自然不知他们的父亲是谁的啊!因为他们都是由不同的母亲养大,犹如时下的个别有钱男人在外偷偷包养的小三小老婆也生了孩子一样,但这两个孩子长大碰巧又在泸沽湖混浴相互倾慕,接着又双方走婚,那样岂不是会出现乱论现象?”我再问。
“一般不会,按以往村寨历代传下的规矩一名摩梭族男子与一名摩梭族女子走婚后,只要这名女子健在,他一般不会再找另一名女子走婚,但这也不是绝对,如果同一个男子与不同的女子走了两次或两次以上的婚,女子产下了孩子,这名男子会找机会告诉这几个与他走婚的女子,要她们的子女长大后不能到某某村寨某某人家走婚,从而避开这可能会涉及到乱论的近亲走婚,从而诞生出不健康的下一代。而这个泸沽湖正是鉴别在湖里混浴的青年男女是否是近亲走婚产下的后代,因为在漫长的生活过程中,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比如说一名男子与多名女子走过婚,女子也产下了他的子女,而这名男子因早逝或意外死亡,未来得及与哪些走过婚的女子说明孩子长大后不能与某某村寨某某人家的孩子走婚之类的事。无意间这男子与多名女子产下的子女长大后相互间走婚,这样就成了同父异母的走婚了,而这类走婚所诞下的子女必定是不健康的,甚至是畸形或侏儒的,这样就很麻烦,由于以往的漫长岁月中,人类的科技医学水平都还落后的时代,摩梭族人就更落后了,面对自己族群产下的这种不健康畸形的后代,他们年老长辈渐渐知道这是由于是同一个父亲或母亲产下的子女长大后走婚生育导致的。虽然渐渐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但如何才能避免他呢?于是乎就借助了泸沽湖这天然的鉴定大师做鉴别,让族群的青年男女到这个湖中赤身裸体混浴,在混浴过程中人们一眼便可看出哪个人是侏儒、畸形或者是不健康,不正常的,从而不会与其走婚,在青年男女选择的走婚对象时,双方都希望对方是健壮的对方,从而使他们的下一代是正常健康强壮的,而哪些畸形、侏儒的女子,男子也不会与她走婚,女子也不会与这种畸形、侏儒不健康的男子走婚。这是有他们的社会根源和目的所在。所以在1966年文革时代,政府相关部门认为这种男女混浴有伤风化,于是以移风易俗的口号,将泸沽湖从中间用砖墙间隔开,一边只准男子沐浴,一边只准女子沐浴,但这不得民心,这堵隔墙很快就被当地人你一块,我一块地拆去了,最后便恢复原状。这种男女混浴,不是毫无目的的,她不是一般外界认为的纯粹是摩梭族人的娱乐戏水玩耍习俗和活动,人们不知道这是摩梭族人千百年来为了自己的族群能健康繁衍而有必要这样做的。”瑶瑶大姐再解释。
“哦……你的解释很有道理,且符合实际,瑶姐,我想问你一个你的私人问题,不知可否?”我说。
“问啊!只要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
“那你听后觉得不高兴或不舒服,你可以不回答我,但不准生气,可以吗。”我问她。
“可以,你问吧。”瑶瑶大姐说。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你妈妈成年时与男子走婚生下的?”我问。
“哦!原来你问的这个是我的隐私问题,但对你我……可告诉你,在我这个年龄段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母亲走婚生下,由母亲抚养长大的,我们没有爸爸,只有妈妈,我还有一个弟弟也是我妈与同一男子走婚产下的,比我少八岁。”瑶瑶大姐有点忧郁地说了她的身世。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就是你长大后,或在懂事年龄,有没有见到过你与你妈妈走婚生下你的亲生爸爸?你妈妈曾否对你谈过你爸爸的事?”我问。
“这件事可真不好回答你这大学生帅哥了,这可是真正涉及我们摩梭族人的隐私了,这问题,在我老家的村寨子是绝对不允许外人问这个问题的,但你刚刚对我说过你是历史系的大学生,对少数民族的风情,群族社会的发展概况也是你的一门功课,而且你对我这样好,你也很尊重我,我只得给你说说了。在我出生的寨子里,几乎是青一色的母氏族群,我自一出世,见到的都是由母亲抚养带养大的孩子,至于你们汉人家庭中的爸爸,是一个什么概念,我们根本就毫无意识,因为在我们寨子里所有小孩子都一样,只有妈妈,佬佬,舅舅,而从来没见谁有爸爸的。我们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成人的。所以我们摩梭族人的孩子对爸爸这个概念是很陌生和模糊的,甚至不懂是什么意思,我一直到上学接受汉人文化教育后,才模模糊糊地有了一些认识。我到了念上初中二年级那年,由于我的所有老师都是汉人,他们介绍我看了很多课外书籍,星期天还带我们经常看电影,我很快就全盘接受了汉文化教育,并且学得不错,尤其是汉语语言文学,这也是我在初中毕业时被学校和当地政府推荐上民族中师学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