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夏合一点音讯没有,景川耐不住了,没事就撩拨忙于看书的景泽,“你说他这个人怎么回事,把我们俩扔在这里就能放心?这么多机密文件,不怕我们倒卖了吗?”
景泽叹了一口气,第n次苦口婆心地劝说:“夏少爷让你走你不走,他自己走你又不乐意,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好哥哥?”
景川拍了他脑袋一下,“你这死孩子,我想怎么样还不够清楚吗?”
“不够清楚。”景泽一脸单纯地说。
“你”景川噎了一口,这什么世道,景泽也开始回嘴了,他气呼呼关门走了。可没过一个小时,他又开门进来,把这车轱辘话重复一遍,“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他信任我,所以放心我们守在这,而他自己处理重要的事情去了。”
景泽望天,谈恋爱果然会让人变蠢,他哥看着挺机敏一个人,怎么现在和傻子一样,他绝对不要。
“哥,你念叨半天人家夏少爷也听不见,和他打电话不就行了?”
“那怎么行?显得我多惦记他一样,而且当时我硬要留下来已经让他不高兴了。”景川表示此方法不妥。
“”原来你自己知道啊,那在这说个什么劲,景泽把这个推迟进入青春期的哥哥推出门外:“别吵我看书了。”
“看书好,看书好,”景川自己没读多少书,但对读书这件事情有着古老的崇拜情绪,“你最近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在想到底有没有办法唤起夏少爷的记忆,如果他能想起来,一切不就真相不白了吗?”
“你有办法?”高材生果然是高材生,没有头发也并不会影响他思考高难度问题。
“催眠。”
“催眠?”
景泽点头,“夏少爷是处于自我保护把这段记忆封存的,听你说他以前总头疼、做梦,纹出背上图案后,症状有所减轻,这说明他潜意识是希望暴露这段记忆的,只是太痛苦,又不自觉地封闭起来。”
“他想揭开,又不敢。”景川低声说。
“对。但从长远角度,必须得揭开这块血痂,把腐肉除掉,长出新肉,他的心病也就好了。”
“催眠会不会很痛苦?”景川有点犹豫,夏合看自己的背反应就那么大了,能经得住催眠这一招吗?
“取决于他的意志,哥你是当局者迷,在我看了,夏少爷是个很强悍的人,他受得住。”
“但愿吧。”
晚上景川翻来覆去睡不着,得到解决方案后恨不得马上打电话让夏合回来,可又没有理由,就这样前翻后翻摊了一晚上饼后,终于让他想出了一个办法。
“夏合,我找到了改进第15代试验的方法。”他兴冲冲地说。
“景川?少爷忙着呢,问你什么方法。”电话那头是严飞的声音,还伴随着一点闷在嗓子里的“嗯嗯”声。
“他在忙什么?”景川心中警铃大作。
“在,”严飞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合刺了一下,忍不住“啊”了一声,赶紧住口,“没,没什么。”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