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可紧张的吞咽口。
椅子滑动的声音,停在她面前,人坐下时,衣服摩擦发出的细微响动,让她不安的向后缩了缩肩膀。
“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他语气低沉。
“”想,有很多话想说,但她不能说。
“我等你的解释,”顿了下,“等了七年。”
漫长而荒芜的七年,与她的冷淡相比,蒋遇真替自己不值。
秦羽可撑住扶手站起,她不知道方向,只想离开这里。
“想走?!”蒋遇压抑了许久的愤怒冲破界限,扼住她手腕,把人又拉回来,“跟我解释下,或者当面说分手,很难?”
“”秦羽可的手在抖,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就在俩人沉默对峙时,门把手被拧动,蒋遇松开秦羽可。
栾瑛进来,笑着说:“蒋医生,还好有你的电话,不然我得排到中午才能办上。”
秦羽可伸手去拉人,“妈,我不想住院,我们走吧。”她拽着人往门口走,栾瑛皱眉,语气愠怒,“胡闹什么呢,咱们是来治病的,你爸托人找的医生,你眼睛能不能好,就看蒋医生了。”
秦羽可一噎,还是说:“我们换家医院。”
蒋遇看着她,目光深暗几分,脸色也不太好,一旁的栾瑛尴尬的向蒋遇弯下唇,把秦羽可拉到一旁,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你知不知道他是咱们市最权威的脑神经医生,为了找他,你爸拖了多少关系。”
“走吧。”
“为什么?”栾瑛十分费解。
秦羽可却没解释原由,只说想走。
蒋遇每个字都听在耳朵里,翻开一本病志看着。
“你要没原因,就得在这治。”栾瑛厉声喝止。
秦羽可一听母亲的口气,也知道没得商量。
昨晚她是听母亲打电话来着,联系了一个神经科的蒋医生,说海外归来,是神经科领域的专家。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蒋医生,居然是蒋遇。
栾瑛转身,对着办公桌后的人说:“蒋医生,不好意思啊,她有点紧张。对了,什么时候安排我女儿检查?”
蒋遇的视线从病志上抬起,“明天,让她别吃早饭,需要验血。”
“好,”栾瑛带着秦羽可往外走。
两人擦肩而过,蒋遇在秦羽可耳边低低的说了句,“咱俩,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