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4章 叶钰冰和裴茗修之间的“挟恩以报”(2 / 2)假千金要离府?偏执兄长逐渐疯批首页

此时,裴轶渊察觉到姜珝嫤的异样,寻了过来。得知真相后,他紧紧握住姜珝嫤的手,看向裴茗修:

“茗修,我们定能找到其他办法,我们三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怎能轻易放弃。”

裴茗修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然而他知道,时间紧迫,藏虫毒发作的日子越来越近,若再不抉择,两人都将性命不保。

他心中忽然一动,想起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一种以毒攻毒的法子,虽危险万分,但或许是唯一的希望……

就在此时,姜氏的娘家大嫂,方氏带着毒医老太突然出现。

方氏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与得意,她冷笑道:

“没想到吧,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姜珝嫤等人心中一惊,警惕地看着她们。

毒医老太手中拿着一些奇怪的药瓶,眼神阴森地在三人身上扫过。

“这藏虫毒本就是我炼制,如今解药只有一颗,你们谁也别想轻易得到。”

老太嘶哑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裴茗修迅速将姜珝嫤和裴轶渊护在身后,

夜色如墨,深沉地笼罩着裴家的庭院,唯有那清冷的月光竭力穿透云层、

洒在庭院的石板路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却也无法驱散这如实质般凝重的紧张氛围。

裴茗修身着一袭深蓝色锦袍,袍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云纹,低调而华贵。

他身姿笔挺,宛如一棵苍松傲立,神色冷峻,眼眸深邃如渊,平静中潜藏着睿智与果敢、

举手投足间皆散发着一种久居高位的威严与沉稳,不动声色间便将姜珝嫤和裴轶渊稳稳护在身后、

目光如寒星般紧盯着突然现身的方氏和毒医老太,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洪钟般响彻庭院:

“你到底想怎样?”

方氏穿着一身深紫色的织锦缎长裙,裙摆绣着繁复的金线花纹、

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红宝石的宽腰带,更衬得她身姿丰腴。

她发髻高耸,金钗步摇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几缕散发垂落在略显圆润的脸颊旁,眼神中透着扭曲的疯狂与报复的快意、

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我要让你们尝尝痛苦绝望的滋味,就像当初你们让我遭受失去佩蕊的一样。”

说罢,她猛地一甩手中绣着牡丹的手帕,那手帕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仿佛也带着她满心的怨恨。

毒医老太则像是从黑暗中钻出的幽灵,裹着一件黑色的破旧长袍,那长袍仿佛许久未曾洗涤,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她身形佝偻,好似被岁月压弯了脊梁,脸上的皱纹如同干涸的河床,纵横交错;

深陷的眼窝中射出两道阴森的光,手中紧握着几个样式古怪、

颜色暗沉的药瓶,瓶中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而黏稠的光泽,好似隐藏着无尽的邪恶。

她用那好似磨砂般粗糙的嗓音,慢悠悠地开口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这有一瓶毒药,你们三人中若有一人自愿服下,我就将这解药的配方给另外两人,如何?”

姜珝嫤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裙角绣着淡淡的银色兰花,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纯洁之花。

她面容清丽,此刻却布满了焦急与担忧,眉头紧锁,眼中泪光盈盈,好似一湾即将决堤的湖水。

她的双手在身前不安地交缠,贝齿轻咬下唇,那原本粉嫩的唇色此刻也显得有些苍白。

刚要开口说话,裴茗修却向前迈出一步,身姿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坚定而决然地说道:“我愿意。”

他的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平静,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已与他无关、

唯有守护身后之人的信念在心中熊熊燃烧,那沉稳如山的气度让人心生敬畏。

“二哥,不可!”

“茗修,不可!”姜珝嫤和裴轶渊同时惊呼出声,声音中饱含着惊恐与不舍。

姜珝嫤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想要拉住裴茗修,那柔弱的身躯在风中微微颤抖,好似一只受伤的小鹿。

裴轶渊眼疾手快,一把将她轻轻拦住。

裴轶渊身着一袭玄色长袍,领口和袖口用金线绣着精致的龙纹,彰显着他的不凡身份。

他剑眉星目,眼神中此刻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平日里的潇洒不羁早已化作满脸的坚毅与决绝,仿佛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英勇战士。

他紧紧盯着裴茗修,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二哥,你怎能如此,裴家还需要你。”

说罢,他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睁地瞪向方氏和老太,眼中的怒火好似要将她们吞噬:

“你们这等恶毒之人,休想得逞!”

方氏似乎对方才裴茗修的决定极为满意,她不耐烦地跺了跺脚,催促着老太:

“还磨蹭什么,快把毒药拿出来。”

老太微微颤颤地伸出枯枝般的手,手中那瓶毒药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就在她递出毒药的瞬间,裴轶渊身形如电,恰似一道黑色的疾风般迅猛地冲上前去,一把夺过毒药瓶,大声吼道:

“二哥,珝嫤,我不能让你们任何一人牺牲,这毒药我来喝。”

他紧紧握着毒药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无畏的神情好似一位无畏生死的英雄;

周身散发着一种震撼人心的气魄,让这寂静的庭院中弥漫着一股悲壮的气息。

姜珝嫤泪如雨下,拼命地摇头,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宛如疯癫之人。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不,不要,轶渊……”

她伸出手,向着裴轶渊扑去,想要夺回那瓶毒药,却被裴轶渊侧身避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裴家的护卫们手持明晃晃的兵器匆匆赶来,瞬间将方氏和老太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护卫队长身材魁梧,满脸怒容,大声喊道:“大胆狂徒,竟敢在裴府撒野!”

裴茗修趁着这混乱之际,一个箭步如猎豹捕食般敏捷地冲上前去,夺过了解药。

他知道,这定然不是解药!

他紧紧地握着解药,那解药仿佛有千钧之重,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痛苦、

又瞬间被坚定所取代,仿佛在这短暂的瞬间已经在心中做出了一个关乎生死的重大决定……

裴茗修紧握着解药,内心天人交战。他抬眼望向夜空,月色黯淡,仿佛也在为这艰难的抉择而隐去光芒。

姜珝嫤和裴轶渊的目光皆聚焦在他身上,庭院中一片死寂,唯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似在低吟着命运的无常。

“二哥……不要信她们,这不可能是解药!

她们人那么坏,不可能带解药来…”

姜珝嫤抽泣着,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戚与不舍,那哭声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撕扯着裴茗修的心。

裴轶渊则紧咬下唇,双手握拳,他虽未言语,但眼神中满是决绝与坚定、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倘若二弟选择赴死,他定会拼死相护。

裴茗修的目光在姜珝嫤和裴轶渊脸上来回游移,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些年幼时的嬉戏玩闹、共患难时的相互扶持,每一个画面都如同一把重锤,敲打着他的灵魂。

“罢了……”良久,裴茗修轻声叹息,那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却也有着破釜沉舟的勇气。

早在两日前,他便将自己搜罗来的解药,放到了姜珝嫤喝汤的碗里。

此刻,估计她的毒已经有了八分解,剩下两分,估摸,不出几个月便能好好调理。

他早已嘱托过游神医。

此刻,裴茗修眼神递向裴轶渊,眼神中满是兄弟之间的沉爱与嘱托:

“轶渊,裴家日后便靠你了,好好照顾珝嫤。”

裴轶渊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刚要开口拒绝,裴茗修却猛地将姜珝嫤吃过的…

解药剩下的调理方、

塞入他手中、

而后转身面向方氏和毒医老太,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凌厉,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

“你们今日之举,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罢,他大步朝着二人走去,身姿挺拔,竟有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

裴茗修紧握着解药,目光在方氏和毒医老太脸上一一扫过,眼神中渐渐浮现出一抹洞察一切的冷意。

“你们真以为我会如此轻易地被你们愚弄?”

裴茗修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寂静的庭院中响起,如同夜枭的啼鸣,让人心头一紧。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不屑与嘲讽,“这所谓的‘解药’,不过是你们的又一诡计罢了。”

方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她仍强作镇定地狡辩道:

“你莫要血口喷人,这明明就是解药!”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却难掩其中的心虚。

毒医老太也微微一怔,浑浊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那副阴森的模样,冷哼一声道: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不要也罢。”

裴茗修冷冷一笑,将手中的药丸轻轻抛起,又稳稳接住、

那药丸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仿佛也在嘲笑着这场拙劣的闹剧。

“从你们出现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这是一场阴谋。

你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的眼神愈发锐利,好似能看穿这两人心中的每一丝算计,

“以为用这假解药就能逼我就范,你们未免太小看我裴茗修了。”

姜珝嫤和裴轶渊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眼中涌起一丝希望的光芒。

裴轶渊紧紧握住手中的毒药瓶,咬牙道:“既然如此,我们便不必再受她们的威胁。”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看向方氏和老太的目光仿佛要将她们千刀万剐。

姜珝嫤也擦去脸上的泪水,微微挺直了身躯,尽管面容仍带着几分憔悴,但眼神中已多了一份坚毅。

“没错,二哥,我们定能找到真正的解药。”

她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哭腔,但却透着无比的坚定。

裴茗修微微点头,看向方氏和老太的眼神犹如看着两只待宰的羔羊。

“接下来,该轮到你们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了。”

他的声音中透着冰冷的杀意,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让方氏和老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此时,裴家的护卫们将方氏和老太围得更紧、

手中的兵器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对这两个恶人的审判即将来临……

毒医老太见势不妙,想要转身逃窜,却被裴家护卫迅速制住。

方氏则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她怎么也没想到,裴茗修竟会放弃这唯一的生机。

裴茗修站在方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地说道:

“你们就不好奇,为什么我知道你们这颗药,是假的,真的你们早就卖了!

因为,真的那一颗早在我手里。

你我之间的恩怨,今日便做个了断。”

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审判,让方氏忍不住瑟瑟发抖。

而此时,裴轶渊也反应过来,他深知二弟心意已决,当下之急是先控制住局面。

他迅速安排护卫将方氏和老太押入地牢,随后快步走到裴茗修身边,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裴茗修抬手制止。

“不可能!你们两个都中了藏虫毒,你只有一颗解药,证明我这颗就是真的!”

毒医老太和方氏还打算垂死挣扎!

裴茗修直接一剑朝她们的双手,砍了过去!

两人吓得浑身哆嗦!

“我错了!我错了……救命……”毒医老太没想到他的剑法这般出神入化,直接吓蒙。

方氏,早就吓成了狗爬式。

心里暗暗后悔死了,要不是受皇后娘娘一芳指使,她也不会到这里寻死。

“别脏了你的手……”裴轶渊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

裴茗修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对付这般卑鄙之人,何须手下留情?!”

何况,能护你们周全,我死而无憾。

何况,真的那一颗,在那一年,他早就……分给了别人。

说罢,他的身形微微一晃,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吐了一口血……

姜珝嫤扑到裴茗修怀中,放声大哭,那哭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这命运的不公与残酷。

裴茗修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目光望向远方,眼神中有着对尘世的眷恋、

更有着对家人的不舍,但那毅然赴死的决心,却如磐石般不可动摇……

夜色深沉如墨,裴家府邸内一片死寂。裴茗修的房间烛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动,仿佛也在为他的命运而颤抖。

他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原本深邃有神的双眸紧闭着,眉头紧皱,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将鬓发浸湿。

突然,他猛地睁开双眼,再次口中喷出一口黑血,那血溅落在床榻上,触目惊心。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揪住锦被,指节泛白,随后便无力地倒了下去,陷入了昏迷。

消息很快传到了叶钰冰的耳中。

叶钰冰身着一袭鹅黄色的罗裙,裙角绣着精致的蝴蝶花纹,腰间系着一条淡蓝色的丝绦,更衬得她身姿婀娜。

她未施粉黛的面容此刻满是焦急之色,柳眉紧蹙,双眸中透着慌乱与担忧。

她急匆匆地赶到裴家,手中的丝帕都被她绞得不成样子。

见到姜珝嫤后,叶钰冰顾不上行礼,急切地问道:“珝嫤妹妹,裴二哥他怎么样了?我刚听闻他……”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哭腔,眼中满是关切。

姜珝嫤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头发简单地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旁,更显憔悴。她眼中含泪,声音沙哑地说道:

“钰冰姐姐,二哥他……还在昏迷中,情况不太好。”

说着,她的泪水又忍不住滚落下来,双手无助地绞在一起。

叶钰冰快步走到裴茗修的房间,看到昏迷不醒的裴茗修,和记忆中的人重合、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冲上前去想要握住裴茗修的手,却又怕弄疼了他,悬在半空的手微微颤抖着。

“裴二哥,我来看你了。”她轻声呢喃着,眼中满是心痛与不舍。

姜珝嫤站在一旁,轻声安慰道:

“钰冰姐姐,你别太着急,二哥他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然而,她的声音中却透着一丝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无力感。

“珝嫤妹妹!”叶钰冰哭着,哭着便急切地唤道,几步走到姜珝嫤面前,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臂。

“裴二哥这是?我听闻外面传言,他得的可是藏虫毒?”

她的眼神紧紧盯着姜珝嫤,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姜珝嫤抬起满是疲惫的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是,不瞒你说,二哥他确实是中了藏虫毒,如今昏迷不醒,我实在是……”

说着,她的眼眶又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叶钰冰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妹妹莫急,我有办法。”

说罢,她从衣袖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瓶身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这些年,我遍寻古籍,偷偷炼药,经过无数次的分解、实验,终于研制出了解药。”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豪与欣慰,双手捧着瓷瓶,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姜珝嫤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喜与不敢置信:“姐姐,这是真?”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提高,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身体微微颤抖。

叶钰冰微微点头,走到裴茗修床边,轻轻扶起他的头,将瓷瓶中的药丸倒出一颗、

那药丸圆润光滑,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可是,相传藏虫解药不是仅有两颗?你怎么会有药分解,成解药?”

姜珝嫤突然回过神问她。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有?!”叶钰冰双目紧盯着姜珝嫤。

事到如今,叶钰冰也不想瞒她了。

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姜珝嫤:“……”是她想的那样?!

还没等姜珝嫤问出口。

又听到,叶钰冰她轻声说道:“只要,你信我,我现在就可以救他!”

姜珝嫤:“我信!你救吧!”

救完,就别怪她挟恩以报了!

咳咳!

叶钰冰见姜珝嫤不再阻止,眼中满是温柔与期待,轻轻将药丸喂入裴茗修口中、

又端起一旁的水杯,小心地喂他喝了几口水,动作轻柔而熟练,生怕弄疼了他。

喂完药后,叶钰冰和姜珝嫤紧张地注视着裴茗修的脸庞,大气都不敢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片刻后,裴茗修的脸色似乎微微有了一些血色,眉头也渐渐舒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