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来一个选题,就叫《波伏娃的波伏娃》。只是现在手头儿有活儿干,还顾不上,还要再等等,看时间。
唉,假期,假期真不够用啊。
骆平梅看骆平阳的脸色不好,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他该干啥干啥去。家里也不用骆平阳收拾,而且骆平阳也坐着没动,更没有伸手抬脚,还能指望他干啥?
骆平阳突然跟骆平梅说:“你别忘了提醒那老头儿,那双鞋别随便送,要送给管事儿的处领导家的孩子。理由就说是我送的,还得说是人家送给我,我又送出去的,跟那老头儿没有关系。要是有人问为啥,就说我是作家,读者喜欢看我的小说所以送给我的,然后是我又转送给读者了。别直来直去地说是人家送给他的,想想不能要,才又送出去。遇事儿动动脑子,别一天天傻不愣登的,哪天被人坑了都不知道咋回事儿。知道钓鱼吧?见钩就咬的傻鱼肯定活不长!”
骆平梅气坏了,用手指着骆平阳:“你!你还知道个老少不?跟谁说话呢,那老头儿那老头儿的!”
骆平阳撇嘴:“好啊,你把我的话原原本本地转达给咱爹,行了吧,叫他本人来训我!不知道好歹,就知道跟我耍威风啊?”这关系是好不了了。你瞧,有好处了谁都能接受,到了讲道理他就开始跟你赖账,跟你摆谱儿。骆平阳也是没辙。
起身就走了。
晚上跟筑立山何顺利俩人交待,你们哥儿俩好好练,身上有真本事了,我才敢放你们出去做事见世面儿。磨镰不误割麦,外面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能靠本事吃饭。还有,先找好合适的人,等你们去颍州了,好过来接替你们俩。估计六月份你俩就得去颍州了。
骆平阳的意思是找筑小苗她大爹家的二儿子。这事儿咋说呢?筑吉啇确实就是他大哥家的大儿子伤的,可谁叫你去打你大哥呢。再说了,打断骨头连着筋,毕竟是至亲,只有新仇没有旧怨,这事儿找个合适的时候给两边说说,劝和劝和,以后就算掀过去了。不然,等骆平阳跟筑小苗结亲的时候,按规矩都得是叔伯送亲,筑小苗出嫁了却没有人送亲,像什么话?
人家老大一家儿又不是平常就欺负你筑吉啇,相反是你欺负你大哥一家儿。自个心里没个逼数儿吗?
说起来筑吉啇的大侄子也是骆平阳的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啊,一个庄里,谁还没个眉高眼低的?路上迎头见了面,装不认识?
如果筑吉啇真要不听劝,有事儿那也用不着给他留面子了,只要用人合适,该咋安排咋安排,安排去颍州总行了吧?
或许以后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安排,筑吉啇他管的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