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贤心中激动,嘴上却平静道:“诸位请起。三兄弟为人,我岂能不知?”
朱贤心情好,将吴用擅自做主的事抛之脑后。只恨武松不在,不然必定与阮氏三雄斩黄鸡结拜。
有名气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朱贤虽然是个官,但在此之前江湖上的好汉不一定拿正眼看他,也就为武松平冤昭雪,得了一点好名声。这下开仓施粥的事再传出去,岂不也能触发“纳头便拜”?
吴用原本像个小透明,见阮氏三兄弟与朱贤气味相投,纳头便拜,也不恼,只恭贺道:“恭喜恩相,阮氏三兄弟与我相交已久,这三兄弟的为人我自清楚,必定不会让恩相为难!”
收下阮氏三兄弟,朱贤对吴用才放心了三分,看在三兄弟本领上,朱贤也不追究吴用自作主张的事。只是敲打道:“方才小七说你欲使三兄弟去谜杀军士,你可知那些人都是我兄弟武松亲近之人,叫你杀了,让我如何面对武松?”
“小人知罪!请恩相责罚!”吴用当即请罪道,“小人自作主张,本想替大人分忧,只是想漏了大人与武县尉的兄弟情谊。小人罪该万死。”
见吴用滑跪的快,态度恭敬,朱贤十分怒火也只剩下三分,无奈道:“算了,谅你也是替本官办事,这次权且饶过你一次。下次切记不可自作主张,否则休怪本官无情!”
“多谢大人!”吴用神情一松,心知逃过一劫,万般高兴,羽毛扇扑腾扑腾直摇。
阮小七又道:“相公哥哥,我等早就听闻武松哥哥打虎大名,不知什么时候能见上一面?也让我等见识一下!”
朱贤却道:“难!”
朱贤撇嘴,他想在这大宋官场与武松里应外合,就不能与武松有太多瓜葛。平日里写几封信寄托相思便是最好,想见上一面,除非朱贤觉得时机已到!
不过纵使不得相见,朱贤也相信武松为人,必不会朝三暮四。
“可惜不能与武松哥哥相见。”阮小七失望道,“俺们兄弟在石碣村,也是听说过武松哥哥打虎的名号。哥哥,何时才能与武松哥哥相见?”
朱贤沉声道:“不会太久,短则一两年,长则三五年。”
三五年之后,河北田虎、淮西王庆,江南方腊。
大宋天下四处揭竿而起,便是朱贤起事最好的时候。若是实力足够,朱贤也不会拒绝提早起事,收服燕云。
几年时间,足够朱贤发育了。
……
寿张…
城西墙被投石车撞的坑坑洼洼,墙上挂满了尸体,硝烟弥漫全城。
武松手下两个主战营全部派了出去,与厢兵在城内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