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块钱就这么没了。没啥可心疼的,大不了多挖几天药。
把毛口袋和褡裢都披挂在小红的背上,胳膊弯里夹上棉布,牵上小红马,跟在了后面,街角就有个裁缝铺,当然是梅大侠一马当先:“我们要做四件衬衣,四条短裤,手工费多少?”
“做一件衬衣手工费一块二。短裤一块钱。”师傅是个中年男子,外地口音,戴着护袖、围裙,笑得很谦和。
“什么时候能出来?”
“活比较多,得三四天吧。”
“师傅,我不跟您商量价格,我们住在远处的山里,明天中午就要来取,您觉得能行,我们就把布留下,您觉得做不出来我们想我们的办法。”
“有点太赶了,真做不出来。”
“师傅,赶一赶,帮帮忙。”
“实在是太紧了,我得把别人的活往后推。”
“那谢谢师傅了,我们给您凑个整数,掏上十元钱的手工费。您量我俩的身材,各两套。”
师傅显然同意了。
量身材的空子里,张叔平提醒到,“坤宁没有你高吧?”朱咏梅说,“还在长身体,稍微宽大一些好。”
今天的事算是个提醒,出门在外,哪有不磕磕碰碰的,出了裁缝铺又进了药铺,买了些纱布、碘酒、消炎药。
路过肉铺子,冲着猪肉去了,问了问价格,不论肥瘦一斤九毛钱,比大川市场上的便宜上五分钱,猪板油更是便宜一毛钱呢,三毛钱一斤。这好理解,草原上有酥油,猪油就不是太受欢迎。
梅大侠说:"要一斤纯瘦肉,五斤猪油。”
老板边称斤边说:“这是个吃家子啊,懂行。”
出了肉铺子,叔平问:“还要做啥?”
梅大侠伸出了一巴掌在张叔平的眼睛前晃了晃。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