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躺平吃瓜的扶苏、蒙恬:什么叫汉朝?
朱老师的身体听到“允炆”这二字。
则越发颤抖起来,抖如筛糠不至于,但也难以自持,牙齿打颤。
又听着朱标道:“允炆这孩子有你这样的儿子,连孤都羡慕啊。”
他长出一口气,身体瘫软下来,有些想要退开。
原来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啊。
朱标则笑眯眯地拉着朱棣的手,就是不愿意放开,哎呀,这孙子没见过爷爷,有些不亲近,很正常:
“如今孤要以公子扶苏的身份登基,便能前往下一个时代,一步一步,最终回到大明,甚至有机会救下母后。你放心,那神明说,孤复活的时间并不影响你们的历史。”
“孤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想必你也需要消化消化。不如由你来讲讲,孤死后的大明,是怎样的一般景象。”
“父、父皇又是——”
朱老师瞧着朱标那温柔的神色,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终于使出了几分力,抽出了手。
一咬牙,扑通一声朝地上一跪:
“拜见孝康皇帝。”
朱标一愣,却又叹道:“倒是把孤追封了这个名号,父皇白发人送黑发人,想必哀痛不已,倒是孤这个做儿子的不孝了。”
“孤问你,孤死后,父皇可有再大开杀戒?”
朱棣此时心里正想着要转移话题,便急忙道:
“太祖皇帝晚年仅因蓝玉、南北科举两事多示惩戒。不过杀的人没之前空印案、胡惟庸案那般多。太祖皇帝也曾自省自己手段过激、罔顾人理。”
朱标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这孙子一定是某些事情的顺序调转了,自己死之前,北方只是平定,南方已经有积富,固然势力丰厚。
多半是父皇晚年自省,准备放下屠刀,结果南方有人不长眼睛借助科举一事做文章。
可怜父皇年老,这帮人还是不长记性,又逼迫着那把老骨头把刀拾了起来。
朱标为自己的父亲揪心,要不然呢,为那帮不干人事的畜生伤心吗?
“唉,算了,你不必为太祖皇帝用什么春秋笔法,父皇的性子孤了解。罢了,你起来说话,好歹也是个皇帝,比孤这个死了才当皇帝的人强多了。”
“孤问你,你要多久能整顿好军务,至少让长郡以北的游牧民族在三个月内不敢来犯,好让孤领着大军进咸阳继位。孤完成地越早,就能越早回去见到父皇和母后。”
老四闻言,心里一松,要是速度快的话,以扶苏掌控的势力,一个月内就能回到咸阳把赵高和胡亥砍了继位。
自己只需要把这短短一个月撑过去,不暴露身份就好。
这小子还不知道称帝后要一统天下呢。
他急忙道:
“平日里,您称我为老四或者蒙将军就好,我称呼您为公子或者殿下。”
“这长郡军务其实并不难处理,蒙恬主持的军务多为沿着关中西部的草原-种植平原建设的长城防务。游牧民族的土地不足以支持农作物生长,放牧牲畜又是吃干净一片又换一片。”
“因此才会南下入侵秋收冬藏的汉人,于此,我有两个策略可用。”
“一是趁着入秋气候转寒之前,主动出击,将附近几个主要的部落击溃,然后收编一二,提供资源,驱狼吞虎。如我大明的朵颜三卫等。”
“这二嘛,便是费些功夫把他们驱赶西北区域去。秦汉时期的西北区域荒漠化还不严重,西域诸国历来商路繁盛,但是国小而不畏大,有罪。我们驱赶匈人们去劫掠这些小国,我们回归后,大秦也方便以扶持这些小国的名义插手进来。”
“反正历史上汉朝谋略更为惊人,使者通过睡人家太后的行为去争取扩张的机会,我们不过是提前布局罢了。”
公子的身体内,扶苏弱弱地问道:
“那、那个,汉朝到底是什么?我听你们的语气,秦汉秦汉,甚至到了你们明朝还有汉人的称呼,莫不是我大秦——”
朱标在心里悠悠道:“秦二世而亡,也是天命。不过你莫担心,待孤杀回咸阳,再争一个天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