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雪燕逃到公寓楼下,恰好遇见了匆匆赶来的李良和三名民警。李良一见妻子,立刻呼唤道:“雪燕!”谭雪燕扑进丈夫的怀抱,失声痛哭。
公寓内,唐戈靠坐在门上,双腿伸直,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嘴里叼着一紧紧地捂着受伤的胳膊。而刘淑敏则瘫软在墙边,脖子被唐戈用锁单车的U形锁牢牢地锁在了椅子上。
敲门声骤然响起,唐戈挣扎着站起身,打开了门。李良和谭雪燕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李良焦急地问道:“大哥!你没事吧?”唐戈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事。”然而,话音未落,他便一个踉跄,晕倒在李良的肩膀上。李良急忙呼喊,又瞥了一眼被锁住的刘淑敏,气得咬牙切齿。
视线转到四川某医院内,两名医护人员正将于梦琦缓缓推进手术室。医院草坪的长椅上,白玛紧握双拳,紧张不已。央宗紧挨着他坐下,轻声安慰道:“哥哥,你放心,梅朵姐姐一定会成功的。”此时,老活佛矗立于草坪旁,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为于梦琦诵经祈福,祈求平安。
恰逢此时,于先生与于夫人款步走来。于先生面带微笑,向白玛打招呼,白玛抬头,轻声回应:“先生。”接着,于先生转头对于夫人说:“梦琦曾提过,央宗小姐大后天就要开学了,想让我为她选购几套衣服。你去办这件事吧。”于夫人闻言,点头应允,随即对央宗柔声道:“央宗,来,跟我一起去买衣服吧。”央宗显得不好意思,推辞道:“夫人,这……这不太好吧。”于夫人却拉起她的手,和蔼地说:“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此时,老活佛也笑呵呵地凑近,对于夫人说道:“夫人,济慈寺的光慧法师是我的老友,能否劳烦您载我一程?”于先生闻言,连忙客气地回应:“大师,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您要去哪里,尽管吩咐便是,说什么麻烦。”老活佛双手合十致谢,随后对白玛说:“傻小子,我去了,你好好保重。”白玛恭敬地回道:“好的,上师。”
待于夫人带着央宗和老活佛离去后,于先生轻叹一声,转而看向白玛,语重心长地说:“白玛,你是个好人。”白玛憨厚地点点头。于先生又继续说道:“但你和梦琦,确实不太合适。”白玛心头一震,却仍强忍内心的波澜。于先生接着说:“手术结束后,我就会带梦琦回城里。希望你能放下她,开始新的生活。另外,我会把钱打到你的卡上,这些钱足够你创业了。”
白玛的眼眶湿润了,虽然无奈接受了这个结局,但他还是坚决地拒绝了于先生的钱。于先生却坚持道:“收下吧,这是你应得的。”白玛深吸一口气,心中却被复杂填满。
在黄海市的一家医院内,唐戈静静地躺在高级病房的病床上,输液管中的药液缓缓滴落,他因于梦琦在毒瘾失控下的那一刀而陷入了昏迷。孙琴坐在床边,眼眶泛红,泪光闪烁;谭雪燕则紧紧依偎在李良的怀抱中,寻求着一丝慰藉。刘亚儒叉腰而立,面容因愤怒而扭曲,一想到女儿竟然沾染毒品并伤人,他的心便如火烧般煎熬。
就在这时,敲门声打破了病房内的沉寂。刘亚儒急切地冲上前去打开门,只见两名身着警服的民警站在门口。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们身上,期待着能从中得到一些消息。刘亚儒连忙问道:“同志,情况怎么样了?”民警沉稳地回应:“我们是来了解情况的。”接着,他们询问:“请问是不是于小姐在毒瘾发作时刺伤了唐戈先生?”
孙琴闻言,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急切地辩解道:“同志,这一定是误会……”然而,她的话却被刘亚儒愤怒地打断:“什么误会!她都这样了你还护着她!”孙琴听后,泪水夺眶而出,小声地抽泣着。李良看着舅妈对于梦琦的溺爱,眼中也流露出一丝失望。
正当民警准备进一步询问时,唐戈突然睁开了眼睛,他虚弱地说道:“民警,是我不小心伤的。”民警眉头紧锁,严厉地追问:“真的是这样吗?!”刘亚儒咬牙切齿地摇了摇头,双手一拍,愤怒地喊道:“小唐啊!你被她伤成这样还护着她,值得吗?!”随后,他转向民警,气急败坏地说:“就是那个畜生拿刀捅伤了小唐,把她抓去枪毙!我全当没有这个女儿!”
孙琴听后,哭声更加凄惨。李良急忙安慰她:“舅妈啊,你可不能再这么娇惯淑敏了。”就在这时,一名女警和一脸怒容的刘淑琳走进了病房。民警向女警询问情况,女警回答道:“于小姐已经交代了,她先生。”孙琴听后,心如刀割,泣不成声。
然而,女警接下来的话却如同晴天霹雳,让孙琴如遭雷击,女警严肃汇报道:“而且刘小姐已经怀孕,所以这案子需要上报。”刘亚儒和李良闻言,瞪大了眼睛,谭雪燕也吃惊地捂住了嘴。孙琴颤抖着声音问道:“那孩子是谁的?!”刘淑敏气得眼泪直流,哽咽着说:“淑敏说她也不知道。”
刘亚儒听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紧接着大脑仿佛要爆发一般,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他身体一晃,险些摔倒在地。李良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焦急地喊道:“舅舅,你怎么了?!”谭雪燕也急忙呼唤医生前来。
刘淑敏的遭遇是一个沉痛的警示。毒品如恶魔,一旦沾染,不仅会摧毁自身健康与尊严,更会让家庭支离破碎。她从一个原本有着家庭庇护的人,因吸毒而众叛亲离,甚至丧失理智做出伤人之事。她的故事告诫人们,必须远离毒品,珍惜生活与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