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云有些好奇,玉令为什么能够储存气运,便小心的,谨慎的,一点点的进行拆解。
随着动作逐渐加大,玉令化作零碎,却依旧没有找到半点不同,只是很普通,普通的没有半点变化的简易玉制令牌,前面刻的是“镇”,后面刻的是姓名。
“呜……”
姜云想着,掏出自己的玉令。
巴掌大小的玉令在白皙的手掌中盘旋,随即一把握住,将玉牌中的气运尽数吸纳!
“获得些许气运。”
“嗯??”
姜云偏着脑袋,觉得事情有些离谱,不是,这玩意儿……
“……”
不是,这世界过分了,明码标价的工资都能被贪啊?
姜云抓了抓脑袋,想骂人,又不知道骂谁……
……
巷外。
阵阵凉气在地砖上升腾而起,晨光逐渐升起,顺着房屋间的空隙直直扑在脸上,秃鹫呲牙咧嘴的在青砖上爬了起来,瘫坐在地上,身上肿痛且麻木。
他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压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好像是走走路,就被人捉住给踢了一通。
关键这人,下手阴损,不致命,但是贼疼。
然后又在地上昏了一整晚,现在才腥,但更可气得,是他压根不知道是谁打的他!
缓了好一阵子,才气呼呼的的在地上站了起来,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路上被袭击所受到的攻击的闷气一同压了上来,气势汹汹的向那穷酸书生的房间走去。
刚至院门,便觉得有些不对。
他到底是四境修士,五感远胜常人,一抹很浓的血腥味在空气中飘荡。
传来的地方正是穷酸书生的院子。
秃鹫男想了想,抬步向院子里行去,看到书生尸体的一瞬,先是一愣,随后呸了一声,骂了句活该,直到看到满屋子的赤裸少女画卷与那人口中蜷缩在地上妹妹。
突然张狂的笑了起来,就这,就这德性?
他比这书生都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咧着嘴,笑容根本压制不下去,边向外走着,大声叫嚷,
“死人了,不好了,死人了!”
“斗牛城书生的王君让死在家里了!”
秃鹫边喊边跑,不一会便跑没了身影。
附近的邻居探出头来,看着旁侧打开的院门,凑了三五个之后,便试探着推门进去,等入了房间,看到王君让的尸体和一屋子的浪荡画作,压着嘴角,发出啧啧称奇声。
“我见过君让兄的画,的确是他的手笔。”
“君让兄兴致不减,啊,不是,君让兄遭此劫难,他的妹妹呢?”
众人寻了一会,看到了身前,突然沉默了。
人越聚越多,王君让院子里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都在嘁嘁喳喳,“我道他是个人物,没想到啊没想到,背地里竟是这般货色!”
“吾等羞与他为伍!”
“让开,让开!”
蒋赤赤红双眼,拉开人群,在院子外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