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行了,他人都来了,不用再装模作样了。”
“这下是真病了,走啊!”
“等会儿,药,我买的药拿上,付过钱了。”
“晚点我来帮你取。”月竹扛起任先生往府上跑。
回府上后,任先生把完脉,“一点小病,你至于这么急吗?月竹,去把我在店里买的药取回来。”
“什么叫小病,爷都下不来床了,你给我好好看。”
“月竹,对任先生尊重点。”
“就是,尊重点,没大没小的竖子。”任先生紧跟着附和。
月竹就觉得这老头一直在他家侯爷跟前骗吃骗喝,这么长时间了,病情一点进展都没有。
“就是晚上着凉了,吃了药就好。还有,侯爷,你这心脉乱的很啊!”
司马玄冥一把收回手,“看完了,就出去。”
病好了之后,司马玄冥着手接任临州的事务,大小官吏贪污不在少数。
也给他送了不少银子,司马玄冥暗中查案,表面上也全收了,然后以朝廷的名义,发放给守城的将士。
既白一直在追查晏辞卿的下落,已经半个月了。
要是从离京的那天算起,已经二十多天了,那么多人,连一个女人都找不到。
“一群废物!”司马玄冥在书房发火。
旁边的月魄大气不敢喘。
男人怒吼道:“去,告诉既白,加派人手,不要只盯着西边,所有方向全都派人去找,接着给爷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带回来。找不到人,他就别回来见我!”
“属下明白!”
月魄出书房,看到月白急急忙忙过来,三步并两步上了台阶,进书房。
“侯爷,南越那边的消息,沈渡坚持了十天,快坚持不住了,正让朝廷派兵呢!”
“这个窝囊费,他的兵是南越的两倍还打不过。准备马匹,明日去紫阳郡。”
如果沈渡打不下来,那他不介意帮一把。
“侯爷,有消息了。”月竹冲过来。
司马玄冥坐在凳子上,书房的地上一片狼藉,男人眼神阴翳的看向他:“什么消息?”
“有晏姑娘的消息了,谢三爷来的信。”月竹扬起手上的信。
司马玄冥站起来接过,拿过信仔细查看,将信揉成一团,“月白,去备马!”
月白看了月竹一眼,离开。
司马玄冥安排后续事情,交给月白月魄,他带上花青和月竹连夜离开。
......
再说晏辞卿,一路朝北而行,她根本不知道去哪,只知道走,远离司马玄冥,随便找个地方定居,暂时过自己的生活,然后研究怎么回去。
驾马三日,干粮还剩下大半,这天傍晚,晏辞卿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脸上用纱巾遮挡,下来牵着马走。
她紧赶慢赶的,想在天黑前能找到一个驿站,现在看来是到不了了,只能在外面过夜了,还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夜,晏辞卿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