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您息怒,若是不喜欢,下官将其撤下去便是,还不快带下去?”旁边的官员求情。
司马玄冥心中愤怒,还是收回了手,那官员前面的几盘菜都无法再用,令人撤了下去换新的。
在坐的人都心有余悸,侯爷的脾气还真是和他们说的一样,说来就来。
准备的银子也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
思索再三,还是让人拿了上来,毕竟没有人是不爱银子的。
司马玄冥看着放在院落里的几箱银子。
“侯爷,这些都是孝敬您的。”
男人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几位的俸禄挺高啊,比本侯的俸禄还要高上几倍。”
“侯爷说笑了,这些都是本地的百姓自愿孝敬您的。”
“自愿?那些百姓真的是自愿?”
“当然是,能孝敬侯爷,那可是莫大的荣幸。”
笑话,这帮贪官,现在都开始明目张胆了,就算他不拿也会落在他们自己的口袋,可是如果拿了,他们要想把这些失去的钱财补回来,就会变本加厉的去搜刮百姓。
也难怪,临州向来是比较富裕的地方,这些年也已经渐渐不行了。
“先放着,本侯倒是不需要这些东西,但是守护临州的将士们需要发放军饷和粮食,不能亏待了将士们。”
“是,侯爷说的对,这些银子是给守城将士们的,还不快抬进去!”人精一样的人,立马听懂了司马玄冥的意思,他就说没人会不爱钱。
司马玄冥一晚上情绪都不高,喝了不少酒,月白怕出事,给林睿使眼色,让他都给拦了下来。
当晚,司马玄冥梦到晏辞卿,他在后面叫着,女人头也不回,飞快往前跑,他在后面追怎么也追不上,直至女人消失。
“晏辞卿!”男人猛的惊醒,身上的汗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
身边是冰冷的一片,那个女人不在了,心口隐隐作痛,一定,一定是毒药在作祟,他忍一忍就好了,和以前一样。
慢慢的,他不止心口疼,浑身都疼,又发病了,司马玄冥从床上起来出去,在大缸里用凉水冲身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再去想她。
“侯爷。”月魄守夜,听到动静出来。
“滚回去!”男人低吼道。
等他冲洗完,自己回房间脱下湿漉漉的衣服沉沉睡去,也没再梦到晏辞卿。
第二日,月白他们都已经收拾好,在外面整装待发,爷今日第一日上任,不能出差错。
结果等了将近半个时辰都没有动静,门都敲过三次了。
推开门进去,司马玄冥还在睡觉,试探性的喊几声,没人回应。
看他的样子,脸色很红,大胆上前摸上侯爷的额头,被司马玄冥一把甩开,紧接着男人睁开眼,“做什么?”
“侯爷,你病了。”
“胡说。”司马玄冥掀开被子下床,却发现腿有点无力,倒了下去。
月白出去找任先生,人却不在,“他人呢?”
“任先生一大早出去了!”
真是不会挑时候,“月竹,去找人,绑也要绑回来。”
月竹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月白那么着急,肯定是爷出事了。
找到任先生的时候,他正在药店买草药,月竹一把拽过人,“跟我回去,爷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