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玉质香骨,自是美妙无比。义妹日夜被陈让爱抚,想必娇体如火,已能把顽冰融化,当真是春宵刻刻的尤物。只是不知楚姑娘是否完好处女,是否被那陈让雨露均沾,那就要待我来验证,来呀,把她驾到我这儿来!”
黎琎一声令下,早有急不可待的人把楚越架起到了殿阁之上。
可怜楚越被点了麻穴,不能开口也不能动弹,如同待宰的羊羔一样瘫在黎琎脚下,只能怒目圆睁。
黎琎兴奋地大笑,双手在她身上抓挠着,发出快意的尖叫。
张静被点了麻穴,却是能言,眼睁睁目睹黎琎使暴,楚越在他爪下屈辱地扭曲,心里恨得要命,又不能相救。她一怒,喝叱道:
“黎琎,你这个奸恶小人,怎配做我的义兄!你放了楚姑娘,要杀要剐有我。我误中了你的奸计,该我倒霉!楚姑娘与你无怨无仇,你放了她吧!”
张静怒目直射,眼里冒焰。
黎琎怪笑道:“义妹,你又怎知我与你无怨无仇呢?”
张静怒骂道:“你这阴险小人,你设下这一座地宫,不就是为囚禁我爹,也好报让哥哥害你义父之仇吗?”
黎琎仰脸狂笑道:“我义父那算仇吗?我真的那么无聊,会为他报仇?他枪神什么东西,哈哈哈……你太小看我了,哈哈……”
张静惊讶这人怎么会如此没人性,怒道:“你既不为你义父,那为何谋害我爹?又为何谋害我们?”
黎琎收住狂笑,忽而阴森森道:“因为我恨世上所有人,尤其恨你们,你们必得一死,我才心安!”说罢又狂笑不止。
张静怒极道:“你这奸恶狂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困住我爹在这里,又为什么要对我们用尽下三滥的手段和这等卑鄙解数!”
黎琎狞笑道:“为什么,就凭陈让再三侮辱我,就凭你喜欢陈让,我就要你们不得好过!”
“既如此,我们落到你的手上,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就是!”张静喝骂。
“死太容易了,我不会轻易的让你们去死,我要让你们在一年之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种种折磨,然后在痛苦中慢慢死去,这对于你们是何等的耻辱,对我是何等的开心。哈哈…”黎琎阴笑得脸都扭曲了。
张静想弄清楚黎琎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没人性,骂道:“你妄为抢神义子,枪神行事光明磊落,你且阴险诡诈,人魔鬼样!亏你还占着卧虎峪挂着枪神的名头在江湖上行走,你这是在给枪神英名抹黑!”
黎琎知道她依仗陈让的威势而有恃无恐,便冷笑道: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为什么恨死你们吗?好,我告诉你,你们既已落在我欢乐地宫,就别指望再出得去。我这里是天下罕有之迷宫,任陈让天生神功,盖世聪明,要没有我的指引,也休想出得去,也休想找到这里!哈哈,义妹,你既落在我手,就乖乖的跟我合作,耍脾气,斗嘴皮是没用的。从今天起,我和你一边玩乐,一边慢慢告诉你,我为什么恨陈让,为什么营建这座地下殿堂,为什么囚禁你爹,为什么要杀枪神,为什么要得到你和楚姑娘,甚至于我最大的秘密都告诉你。包括我的抱负,我的雄心豪志,我的七情六欲,统统都告诉你,怎样,哈哈哈……”
黎琎得意的仰脸狂笑,笑声放浪狂野,狰狞的面目一泄无余。
几十个壮汉先是垂手而立,之后振臂高呼:“我主英明,雄视天下,一统江湖,势在心得!“
张静连连唾骂,又无计能救楚越,心中叫苦万分,她心中暗暗祈祷:“让哥哥,你在哪里,但愿你平安无事,速速来救我们!”
黎琎的魔爪已在楚越身上撕剥着,一件件衣裳自她身上离开,眼见得她象粽子一般被剥开,露出那雪凝一样的肌肤,楚越只能在屈辱中闭眼滚泪。
张静目眦欲裂,苦于不能动弹,要不然拼死也要上前一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