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那人下葬的日子,二少怎么可能不过去亲眼瞧着那人被埋。”秦彧侧了下身走在前面,“走吧,我同二少一块过去。”
秦彧向前走了两步,他身后荀白辞没有跟上。
“只是一件小事,我自己过去就好。注射试剂后你就一直病着,不是高烧就是低烧,今天好不容易身体好些,就不要跟我奔波了。”
这也是荀白辞想背着面前人出门的理由。
荀白辞本是好意,他面前秦彧却黑下了脸。
“二少这是觉得我身体弱,没法满足你?”
“我不是在嫌弃你身体弱,无法满足我。”
荀白辞应了一声才发觉,面前人刚刚那话相当有歧异。
他停顿一下想将话补全,张了张嘴却没吱声。
算了,他要刻意强调,而人家只是随口一说,岂不是显得他本人相当心邪。
见荀白辞张了张嘴却没吱声,秦彧俊眉微挑。
“也对,有些时候能满足人的不是一副强壮身体。”
秦彧说这话时用指轻扣下颚,长指时伸时曲,变换角度。
眼前这一幕看得荀白辞耳根刹红。
真是要癫了!
他竟然在一个小保镖面前一再生出龌龊心思。
荀白辞用手捂住眼睛,闷声妥协:“带上你,带上你一块总行了吧?”
荀白辞一副自暴自弃模样,秦彧低头看他,嘴角弧度高扬。
“二少是我主人,主人下达什么命令,我自然都会遵从。”
主人?
荀白辞有些哭笑不得。
他看面前这人都快翻身农奴把歌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