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是她们的师傅?他也没多大吧?”
“那小子绝对不到二十!”
“她们叫他师傅那肯定是她们师傅啦!”
“徒弟是女孩子功夫就这么好,那师傅的功夫得多高?”
“你没听他说吗,那两个女孩子随便一人就打得过陈家几爷子!”
“陈家这次肯定踢到钢板了!”
“先前你没看到,那个最矮那个女孩子,一脚就将陈老幺踢得缩在那儿了!真是痛快!”
“是呢,最好是把陈家几爷子打残两个!”
“声音小点,别给陈家人听到了,我们可惹不起。”
“陈家平时那么牛逼轰轰,遇到硬角色后,也是卵的!”
……
河滩上人越聚越多,其中受过陈家欺负的不少,自然会幸灾乐祸。
陈家七人向陆琋围了过来,陆琋自然不会让他们围拢,她身形一闪,一錾子打在冲在最前的陈明建的右手手臂。
陈明建右手手臂像树枝突然断掉一样,手下垂时,錾子也掉在了地上。
陈明建赶紧往后边退,但陆琋比他快,脚一闪,就扫在他的气海穴。
气海穴经属任脉,被击后,会冲击腹壁,动静脉和肋间,破气血淤,从而身体失灵。
一錾子,一脚,陈明建就坐在了地上。
破气血淤,身体失灵,个中滋味没经历的人是无法想象的,假如时间往前几分钟,他绝对会撒丫子跑,不会来冒这个头遭这个罪。
陆琋将陈明建打瘫在地后,身子如兔,一个跳跃,就到了陈水滑旁边,毫不客气,一錾子打到腰间。
“哎哟——”陈水滑腰部遭受重创,上半身子似乎稳不住,往下一软,就躺在了地上。
“爸——”陈水滑的大儿子陈明飞向陆琋一錾子劈下来。
陆琋赶紧闪身,在闪身的同时,手中錾子往陈明飞裤裆一划。
一阵凉意,一阵巨痛,陈明飞心喊一声糟糕,就地一滚,赶紧滚出了战圈。
出战圈后,拉开被錾子划破的裤裆,还好,只破了点皮,问题不大。
陈明飞再也不敢进入战圈,而是揪准时机,往后退出。
他自然不是去喊人,而是去报警。
陈家众人见这个姑娘比先前那姑娘更勇猛,吓得都往后退,根本不敢上前。
“来呀!打我啊!你们不打我我可不客气了!”
陆琋说完,手中錾子横飞,追着陈家众人打,连先前自打耳光的几人也不放过。
“打杂皮还得看姑奶奶!”
陈水生的二儿子陈明财,一个跑不及,被錾子打在大腿骨上,陆琋正欲再打一錾子时,陈明财求饶了:
“姑奶奶,别打了!我们来也没伤害到你们!”
“这是我们会点功夫,假如我们不会功夫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陆琋说完一錾子打在刚才的地方,打得陈明财痛不欲生。
陆琋毕竟是一个人,不可能将所有人都能拦下,终还是跑脱了几个。
“这錾子打杂皮的确顺手,师傅,你要不要也试试?”
陆琋走到葛憧身边,摆动着手里錾子说。
“打这么几个杂皮都让人跑了,你也好意思说錾子打杂皮顺手?”
葛憧望了眼陆琋。
“师傅,别批评,我们练功还是很努力的,你不能拿我们和你比!”
“行了,我们回去吧!”
葛憧说完背上两人的背包,一个肩膀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