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陈明东。
陈明东就是葛憧上一世读初中时的同学,除那一件事之外,葛憧对他再无其它印象。
那一件事的发生让葛憧永远记住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秦东成。
陈明东平白无故打葛憧,葛憧奈不何只能骂他几句。
骂脏话是不对,葛憧被罚站一节课,但他为何要骂人?别人打他就对?
处理这件事的秦东成,在别人说清事实之后,依然只处罚葛憧,的确令葛憧不服。
葛憧心中永远印下了这个从没任他课的老师。
初二时,秦东成调去了县上工作,陈明东也没读书了,成天在巴北场镇与一群混混一起当了杂皮。
陈明东的年龄并不小,他十六岁才上初中,上初中时已经一米七了。
现在的陈明东有一米七五,在这几个杂皮中个子最高,并且是这群杂皮的头子。
“这三个美女,好安逸!无论哪个搞一盘都好!”
陈明东污言秽语,并且说得很大声。
他自然是故意说大声让三人听到。
陆琋和郑姿华在千山县生活了那么久,自然听得懂这些低俗的下流话,两人都抬起眼来冷冷盯着陈明东。
“你鼓起两颗牛卵子,老子就怕迈?搞不成老子也要摸两把过瘾!”
陈明东见陆琋和郑姿华瞪着自己,丝毫不放在心上。
“跟东哥混,没得搞的摸的还是有!”另外五个杂皮嬉皮笑脸,跟在陈明东身后向三人走来。
“那三个是哪里的姑娘,今天肯定要吃亏了!”船上以及河滩上有十余个普通民众,看着三个姑娘,忍不住担心和惋惜。
“是啊!这帮杂皮也没人管管,天天都在场镇一带欺负善良人!”
“是的呢,这帮狗日的,上个月我的侄女到场镇卖点东西,被这帮杂皮骚扰,要不是我认识一个场镇上的人,请他帮忙才化解危机,我那侄女肯定要吃亏!”
“把胸口挺好,让老子安安逸逸摸两把就算了!”陈明东已经走近。
陆琋和郑姿华知道葛柳菲不会功夫,就把葛柳菲挡在了身后。
陈明东伸手向郑姿华摸去。
手没到,郑姿华身形一侧,一脚踢在陈明东裆部。
“啊——我的妈耶!”陈明东两手捧着裤裆,坐在地上,缩成一团。
郑姿华是冲着踢废他去的。
“陈明晶,快去叫我老汉!叫他们找人来!我,我怕是废了!”
“刚才说过下流话的,自搧十个耳光!搧十个耳光后,我允许你去喊人!”
郑姿华指了指正欲离开的陈明晶。
“搧你妈那个——”
陈明晶脏话没骂完,郑姿华一跃而至,一耳光实实在在拍在脸上,接着一番轮拍。
陈明晶门牙都给搧脱下来。
陈明晶被打后,余下四个杂皮再也不敢动,他们根本没想到这个年龄不大长相斯文的姑娘如此暴力。
“快点死去喊人!”见被打蒙的陈明晶吓傻了般,郑姿华朝他屁股一脚踢去。
“哇~”陈明晶痛得哭了起来,赶紧往场镇跑,叫人去了。
“你们说下流话的,是自己搧十个耳光还是我来?”郑姿华眼神冰寒。
“我们自己搧!”四个杂皮赶紧自搧起耳光来。
“这三个姑娘是哪里的,竟然有功夫?”
“这三个姑娘怕是来头不简单吧!这回,这几个死杂皮终于踩到马屎了!”
“但愿这三个姑娘有背景吧,场镇上姓陈的可是有背景的!”
“这三个姑娘会没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