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六十二章:只有傻瓜才会觉得他不爱自己(2 / 2)傅凉薄,我们重头来过好吗首页

刚才她一口喝干,喉咙已然有些火辣辣得难受。

傅凉薄接下来和每个人都敬酒了,包括傅爸爸,他也给面子敬酒了。

众人见他爱护娇妻之意明显,后面没怎么为难许一笙,主要在场都是男的比较多,各个都是比较能喝的人,非要傅凉薄喝尽两人的份。

傅凉薄十分爽快,二话不说又连喝了四杯,傅二叔这才作罢了,对着傅凉薄翘拇指道:“行啊,小傅,当了医生,酒量还不错,之前你爸爸还说你不怎么碰酒了,现在看来是谦虚了,上次你和智远祁山出去喝酒,他们回家跟我们说你不喝酒,一晚下来,纯喝果汁,二叔看你这个人从小就是不爱显露情绪,人呢,看上去有时候是没想多少,简单来说,你也是一根筋的家伙,在某些事情,能让步就让步,越是墨守成规,受委屈的还是你们自己。”

傅祁山道:“二叔,你这话说得不厚道了,小傅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呀,读医本来就是挺不错,救死扶伤是多好的一件事,何必把话说得太过了呢。”

傅智远也觉得他爸说得有些过了,“别说祁山了,连我都觉得你这话忒坏了点,爸,你还是喝酒好了,你看三叔,啥都不说,尽是挑着贵的酒来喝,比你简单多了!”

满桌人开怀大笑起来,许一笙内心是混乱的。

她过来,明明是找吃顿饭,不知道现在怎么就会莫名其妙地夹在了这一桌中间,她还想简单吃个饭而已,之前不是没聚在一起吃过饭,怎么今天有种鸿门宴的感觉。

他们拿自己和傅凉薄打趣,表面上她还只能一直微笑,眼看傅凉薄又和傅智远傅祁山一杯接一杯地喝个不停,唯恐不怕醉了。

许一笙忍不住一直盯着他看,在桌底下伸手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角,谁知傅凉薄压根不理会她,反而喝得更尽兴了。

后来渐渐酒劲上头,喝不下来了,也会说喝够了喝够了。

许一笙看着心里着急,好在他还有点自知之明,大概终于接收到了来自于她的眼神,最后傅二叔还要给他倒酒时,傅三叔给他挡了下来,说是小傅不胜酒力,做三叔的替他喝了。

傅二叔道:“好了好了,你看你们三叔,就是会替你们小辈们想,你们三叔这么做,显得我这个做二叔反而做得不好了呢。”

满桌人又哈哈大笑。

傅二叔的性子就是比较直爽外加嘴上不饶人,自家人的面子,还是会给的,平日里比这话更难听的还有。

傅凉薄就在边上笑而不语。

许一笙已经想好今晚估计得住在这里了,他们都喝了酒,傅凉薄的样子看来是醉得不行了,她暗想等会回房间肯定要数落傅凉薄一顿才行。

最后总算吃完了这一顿饭,大家喝得尽兴,傅二叔临走前,她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故意把她和傅凉薄灌醉留宿在这里。

晚上上桌的是那种很上头的白酒。

许一笙目测傅凉薄喝了有半斤。

她在扶着傅凉薄回房间的路上,傅凉薄推开她,不让扶。

她跟在后头护着,他脚步略微有些站不稳了,上楼梯时,一个踉跄,吓了她一跳,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了一把。见他停了下来,看向自己抓着他胳膊的那只手,傅凉薄转回头,由她扶着上去了,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直奔软绵绵的大床,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颊有些微微红了,眼神飘忽,看向她时,人不自觉地傻笑了起来,然而胃部犹如翻江倒海,有什么快要涌上喉咙,他眉头紧蹙,身子强撑着爬起往厕所方向走去,脚下一个不稳,许一笙看了担忧,上前把人给扶稳,关切地说道:“是不是胃不舒服,刚才喝了那么多酒,肯定是不舒服了……”她打算等会就去给他熬点醒酒汤,谁知他一把推开,跑到了厕所的洗手台,一下子呕吐了起来。

吐完以后,他才略微感到舒服一些,随意地洗了把脸,拿一块毛巾擦干了脸,直起身子又往床上走去,侧身倒在床上熟睡了起来。

今晚,他是真的累了。

许一笙走到床前,把室内的暖光灯打开了,又走过去开了窗户,把房间里的一股酒味冲散去,她靠在窗前,望着他熟睡的睡姿道:“今晚让他回家吃饭,不知道他心里是难受还是怎么的,总觉得他……”她以为傅凉薄睡着了,谁知紧闭眼睛的人忽地睁开了眼睛,听出他有些难受,“阿笙,我头疼,你过来给我揉揉。”

她微微一怔,问道:“你没睡着?”

傅凉薄难得笑了起来,“是啊,头疼的厉害,估计睡不着。”

她坐到床上去,把他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开始给他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揉了这里,感觉怎么样?”

傅凉薄感觉还挺舒服,“可以,往下再揉揉。”

她听话地往下揉了揉,见人没有再说什么,便继续揉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浅浅的酣睡声响起,她才反应傅凉薄睡着了。

许一笙微微出神地看着枕在她大腿上熟睡的傅凉薄,她微微温热的指尖轻轻地从他的眉眼到鼻梁划过,动作轻柔,如羽毛在他鼻尖停留,像是被她轻柔的动作有了反应,熟睡中的人还会紧皱眉头,手轻轻地把她的手抓住,不让她有其他的动作。

“真像小孩子。”许一笙忍不住对熟睡的人轻声说道。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一个男人作为她最坚强的后盾,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变得宠辱不惊,尽管在他父母面前,他处处维护她,她就算再不好,别人都不可以对她指手画脚,唯独只有她怀里这个人,愿意爱她宠她,为她付出所有。

如此一个深爱自己的人,又如何不心动,不爱呢?

可能,只有傻瓜才会觉得他不爱自己。

上次傅凉薄和傅爸爸吵架,在早上傅妈妈旁敲侧击打探傅凉薄的事情,她隐约知道傅妈妈避讳什么。

傅爸爸可能说了一些傅凉薄不太赞同的话,让他们搬过来,是让傅凉薄不必为了房子的事情处处卖命工作。

只是傅凉薄说:“这只是工作,作为一名医生,该有的职责。”

傅爸爸还是希望他多为家人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