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先生他......死了......”
“什么?”叶寒山脸色陡然一变,上前几步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好像是,自......自杀。”
“自杀?”
叶寒山眉头紧锁,原地反复踱步,嘴里喃喃道:“自杀?怎么可能......”
“带我过去看看!李贤侄、苏姑娘,实在抱歉,我先失陪一下。”
叶寒山朝二人歉意地抱了抱拳,随后大步走出院门。
“我也吃得差不多了,方便的话我也去看看吧?”
李柏苏吃的差不多了,他其实当时便有些怀疑是那詹先生下的毒,毕竟既知道冰寒之症解法却只要叶卫云摘取炽阳花,便存疑点;而在他诊治之时出言阻拦,更像是心虚。
詹先生在此刻身死,想来与此事决脱不了关系。
“方便的,李大哥若是愿意相助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叶卫云知事轻重缓急,当即放下筷子领着几人到叶寒山书房边上的别院。
几人穿过书房后,又沿着一条清幽小径走了一会儿,才到别院外,还未进别院,就听到了一阵吵嚷交谈。
别院四周只环绕着几片翠竹,入口的拱门上爬着一些紫藤花,此外再无其他绿植。李柏苏进入时还闻到了一阵花香。
院中一个房间门口嘈嚷着围着不少人,看装束像是其他幕僚。
“哎,詹先生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
“我今早还和他下了盘棋,没见他有什么异样啊。”
“谁知道呢,难道那事儿真是......”
“嘘,别乱讲。”
几人踩着青石板路来到门口,幕僚们见少爷前来,纷纷拱手示意,让开了条道。
“小少爷。”
“嗯,里面什么情况?”叶卫云淡淡应了一声,随后朝一位瘦削男子问道。
那名瘦削男子看着像是这群幕僚中较有威望的,他一开口,周围人都安静了下来。
“今日用晚膳时,我们见詹先生没来,以为他又在屋里画那美人图,于是便没去叫他。
“但往常他也不会拖得太晚,通常我们开始用晚膳一刻钟左右就会出房门,但直到我们都吃完了,他的房门仍然紧闭,叫他也不应。
“我们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便进门查探,没成想詹先生已经......唉!”
瘦削男子面露惋惜,低眉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詹先生在出事之前可曾有什么异样?”叶卫云眉头微皱,向众人问道。
“他今早来我屋中下过一盘棋,下棋时也是气定神闲,并无异样。”一位身着灰色长衫的中年男人道,神色有些怅然。
“只下了一盘棋?何时来的,又是何时离开的?”
“是,詹先生是辰时一刻到的,这局棋比以往胶着些,下了整整两个时辰,直到午时方才离开。”
那中年男子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下棋前我还泡了些茶,我俩都喝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嗯,我知道了,那詹先生用午膳了吗?”叶卫云微微颔首,然后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