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楚家那两位兄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怎么这么无礼”于乐满心困惑,这般行事无礼之辈,家中长辈怎会安心放他们出来历练呢?
周正轻轻摇头,语重心长地道:“乐儿,你尚不知这世间的纷繁复杂。那些出身名门望族的子弟,自幼便被宠溺的自视甚高,眼中除了那些地位更尊、权势更盛之人,其余皆如尘土般微不足道。”
于乐闻言,眉头紧锁。自小便在母亲膝下聆听教诲,铭记于心的是做人之根本——需懂礼、知礼,更要尊老爱幼。这在他看来,才是为人处世之正道。况且这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
与师父分别之后,于乐在菜市,买了几样新鲜的肉菜,心中盘算着归家烹制一顿温馨的晚餐。然而,一股微妙的不安悄然爬上心头,他隐约感到背后有双眼睛正悄悄尾随。于乐强压下心中的慌乱,面上依旧维持着那份不紧不慢的步伐,仿佛一切如常。
及至家门近在咫尺,他终是按捺不住,猛地转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戒备与不解:“阁下究竟意欲何为?要这般如影随形到何时?”
“哟,自然是到你府上咯。”话音未落,一位身着华丽公子服的青年映入眼帘,他身形适中,肩头随意搭着一个小巧的包袱,面容白皙粉嫩,光滑如玉,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直视着于乐,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毫不在意。
“在下与阁下素昧平生,何以贸然要求踏入寒舍?”于乐心中的不悦油然而生,这番突如其来的“访客”,实在让他始料未及,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恼意。
于乐面前,书生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轻吐道:“待你引我入门,再做详谈。”那语气中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让于乐心中不禁腾起一股无名之火,正欲发作,却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气息隐隐攀升,暗自一惊:哼,这小子,竟是五境修为!罢了,今日且忍他一忍。
书生步入院内,自顾自地坐到了躺椅上,姿态悠然自得,仿佛这里是他的私人领地。“去,为我烹一壶上好的茗茶,再备些美味佳肴,我这肚子,已是饿得咕咕直叫了。”
于乐眉头紧锁,满心疑惑:“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书生轻笑一声,随手抛来一物,正是一枚银光闪闪的令牌。其上镌刻的三个大字“天监司”,对于乐而言,无异于惊雷落地,炸得他心头一震。
娘的,这不是上司大人驾到嘛!
于乐连忙将手中的令牌恭恭敬敬地递还给了那位看似文弱却又不失威严的书生上司,随即动作麻利地生火、烧水、沏茶、烹饪,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
“嘻嘻,真不错,你手艺还挺好的嘛。对了,用完饭后,你再帮我烧些热水,我得好好沐浴一番。这一路从吉城赶来,根本没停,都没顾上沐浴,都快臭死了。哦,还有啊,你有没有干净的被褥?要是没有的话,可得赶紧出去给我买一套回来。”
“有……有的,都备着呢。”于乐被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连忙回答道。
“那便好。嗯,你模样还挺俊朗的,就是年纪稍微小了点儿,嘿嘿!”上司的目光在于乐身上来回逡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于乐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这位上司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怎么透着一股子女子的温婉与妩媚?啊,不会是美女上司吧,吴恩这老家伙要干嘛呀?
饭后,书生正欲步入浴室前,用严肃的口吻向于乐发出警告:“于乐,记得,万不可偷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这番话,反而在于乐心中种下了一颗确信的种子——来访的,定是位女上司。这突如其来的女上司,让于乐心生焦虑:怎能让一位女子住在自己家呢?一旦风声走漏,岂不是要引起轩然大波?更何况,自己正值青春年少,尚未到谈婚论嫁之龄,这番误会,可真叫人愁肠百结。
“于乐,你……你且将双眼蒙蔽,将我的包袱取来。”女上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与无奈。
于乐心中暗叹,这要求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却也不得不从。他迅速找来一块黑布,依言蒙住了双眼,双手紧握包袱,小心翼翼地步入浴室,心中忐忑:“大人,我……我该如何行走?”
“嗯,向前,再向左,哎呀,错了,向右,不对,你迈那么大步干嘛呀,你,你真是笨死了!”女上司的声音温柔而清晰,带着埋怨与欢笑,不断地‘训斥’着于乐。
当女上司从浴室中走出后,于乐傻了,这,这也太美了,嘿嘿,比娘亲差点。
她的绝美外表如同初升的朝霞,温柔地洒落在人间的每一个角落,让见者无不为之倾倒,心生涟漪。
她,身姿轻盈,仿若山间最灵动的鹿,每一步行走都似乎在跳着世间最优美的舞蹈,白色裙摆随风轻轻摇曳,如同春日里最细腻的微风拂过嫩绿的柳丝,带着无尽的生机与柔情。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美好与哀愁,她轻轻一笑,那双眸子里便仿佛有星辰在闪烁,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忘却尘世的烦恼。
她的肌肤,赛雪欺霜,透着淡淡的粉嫩,仿佛初绽的桃花,娇嫩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触碰,却又生怕惊扰了这份美好。发间简单挽着青丝,几缕碎发随风轻轻飘扬,为她增添了几分不加雕饰的自然之美,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不染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