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和嘉宾都没有笑，但亚瑟忽然大笑出声，那种经典的小丑笑声。

莫瑞依然在考虑着节目效果：“你既然是个喜剧演员，有没有什么好笑的笑话，新的梗之类的？”

演播的众人听到这话，兴趣大起，气氛也热闹起来，司徒坐在人群中，却忽然安静下来，这次他没有隐身，施施然坐着。

亚瑟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忽然定住，他终于看到了那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身影，笑着点了点头。

司徒没有说什么，静静地看着。

亚瑟从身后掏出了自己的小本子。

莫瑞发现了华点，现场给亚瑟的动作配起了旁白：“他掏出了笔记本，本子里记满了笑话。”

他的话逗乐了观众，却没发现亚瑟的表情不再蕴含笑意。

本子一页页的翻着，亚瑟的眉头忽然皱起，他看到了那行字：我只希望我的死比我的人生更有意义。

莫瑞依旧在调侃着：“不用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等你。”

“找到了，这个不错，”亚瑟的眉头舒展开，微笑着开始讲笑话，“敲~敲......”

莫瑞忽然打断了他，语带嘲讽：“这么简单的笑话还要看笔记本？”

这句话逗笑了演播厅的几乎所有人，除了亚瑟和司徒，男嘉宾笑得尤其大声，亚瑟扭头看了看他。

“我不想出岔子。敲~敲~”

莫瑞接话：“谁在那？”

“我是警察，女士，你儿子被醉驾开车的人撞了，他死了。”亚瑟的笑话逗笑了自己，但观众却发出了嘘声。

女医生严厉的指责他：“不不不，你不该开这种玩笑！”

莫瑞也不高兴起来：“这一点也不好笑，亚瑟，这种事是不能拿来开玩笑的。”

亚瑟点点头，眼眸低垂，脸上满是歉意，语气糯糯开口道着歉：“好吧，对不起....我很抱歉，我只是...这几周我过得很糟糕莫瑞，自从我...”

说到这时，忽然话锋一转，昂起了头看着观众席，面容变得严肃，语气变得冷峻：“自从杀了那三个金融街的人渣。”

演播厅安静了下来，气氛不大美妙，莫瑞看到这一幕，心里很不高兴但依旧试图活跃气氛：“我还在等你抖出笑料呢。”

“别等了。”亚瑟耸了下肩膀，“这不是笑话。”

莫瑞收起了笑脸，皱起了眉头：“你是认真的？是你在地铁上杀了那三个人？”

“对。”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亚瑟斜眼看着他，语气淡然又轻飘飘：“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已经没有什么能伤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