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秦现在的脑仁儿被烧得只剩下那么一小点儿,闻言转过身执起她的手,将她摁在一旁的半封闭黄花梨古床边上,身体贴了上去。
一手从后往前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将头扭向左侧边,探头过去和她接吻。
季秦呼吸灼热,嘴唇颤抖地贴在她的唇上,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身上繁琐的宝石腰带,随后拉开侧边的带子,衣褂就这么松垮地荡开了。
她被亲得脖子有些累,被他带领的手也渐渐有些累,不由想,他真骚啊。
……
还得边亲边来,嘴就没松开过,整得她的唇舌都有些发麻了。
一会儿,他松开她……
……
管颜不由说了声:“你真骚,那副一本正经地样子其实都是你装的吧。”
季秦神色闪避,又不自禁地将眼神落在她细腻的锁骨下方,清了清嗓,再次堵住她的嘴。
(……)
“轻……一些,你个傻狗……啊……呜呜……”
没成想,骂完后他……她脑中所有的逻辑与言语。
房间里除了他的闷声低喘和她的阵阵娇吟,就只剩下不堪重负的梨木床在吱呀吱呀地响。
床床我呀,快散架啦。
(……)
再次睁开眼,她闪现到了房车上。
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哦,这是她还没有跟安自许他们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时候。
那时她正在全国游,跟他们朝夕相处了半年。
安自许每天操着他自认很好的演技,为她洗衣做饭做家务,时常偷偷地用眼神追随她,爱意渐浓地维持着他的暗恋人设。
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给他个镜子就能发现他自己眼神有多明显了。
他不知道的是,管颜全都看出来了,只是不说,想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结果在某天她留蒋澄一在房间里度过一夜后,第二天早上管颜就看到他满眼红血丝地找到自己,跪在她脚边求她可不可以也爱他。
他卑鄙地蹲了一夜墙角。
他知道她有许多形形色色的男伴,她旅游几个月就会花两个月回去看他们一回,他们都比自己优秀,所以他甘愿默默喜欢她,不奢求回应。
可那是因为他看不到她与那些男伴的亲密,所以能做到不奢求,现在同样每天朝夕相处的蒋澄一得到了她的宠爱,他不由想,自己有没有这种可能,也能亲近她?
他想了一晚上,清晨第一次勇敢地向她求证。
目前是下午,他正在自己房间里给她叠衣服,是他刚在房车二楼取下来晒好的,房车里主卧的空间有限,不能像在家那样把衣服全都挂在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