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 鲸落(2 / 2)虎鲸阿莫首页

第二组先追上了左边最大的一头雄灰鲸(1号),另外两头雄鲸中体型相对小一点的(2号)赶过来支援,剩下一头(3号)迅速往母子灰鲸靠近。

雌灰鲸感受到危险,加快了速度。

第二组包围的1号灰鲸并没有慌乱。它虽然没有牙齿,但身长超过13米,强健有力。它不管身边的虎鲸,保持着自己的方向和速度,跟着雌灰鲸母子。第二组的虎鲸也没有轻举妄动,拉开一定的距离在两侧跟着他。

等到第那头体型较小的2号灰鲸快要接近1号的时候,第三组快速赶来,对其发动了进攻。经验最丰富的一头雄虎鲸指挥这个小组灵巧地在2号灰鲸周围穿插。年轻的灰鲸被激怒了,停止前进,开始用头部、鳍肢和尾部进行反击。虎鲸不断地骚扰,抓住机会就撞击灰鲸的腹部。这种程度的攻击并不会对它造成创伤,但疲于应对。这个时候,跟随1号灰鲸的第二组虎鲸调转方向,与第三组联合围击体型偏小的2号灰鲸。

2号灰鲸如果专心防御,虎鲸们则控制距离,不停骚扰穿插;如果尝试突破封锁,则会被冲撞、撕咬。

1号发现2号陷入险境,考虑到3号在保护雌幼灰鲸,选择回头来支援2号。1号的到来让2号摆脱了腹背受敌的局面,斗志大振。第二组和第三组与两头灰鲸周旋了一会后,很快就佯装不敌,往远离雌灰鲸方向撤退。年轻的2号灰鲸此时已经用尾鳍掀翻了几头虎鲸,杀气正旺,选择乘胜追击。1号灰鲸虽然有顾虑,但情急之下还是一同跟了过去。撤离的虎鲸故意放慢速度,让灰鲸感觉能追上,引诱其加速,然后第三组悄然散开,从两侧调转方向,开始追击前面的雌灰鲸。

第一组虎鲸中速度最快的4头已经在追上了雌灰鲸和幼鲸,另外4头则负责截击3号雄灰鲸。3号灰鲸是幼鲸的父亲,它不顾4头虎鲸的拦截,拼命往前赶。这给了虎鲸机会,两头掩护,两头直接攻向侧腹部。3号灰鲸受了轻伤,一边前游,一边躲闪,速度降了下来。前面的4头虎鲸则用驱赶战术逼迫雌灰鲸带着幼鲸拼命往前游。

很快,第三组也追了上来,联合中间的第一组4头虎鲸共同对付3号灰鲸。这头受伤的灰鲸只能停下来反抗。虎鲸又采用了同样的战术,拉开距离,包围穿插,避开灰鲸的正面进攻。

1号雄灰鲸反应过来,在水里发出呼号,召唤2号放弃追击,返回去救同伴,但无奈距离已经拉远了,而且第二组佯装逃跑的虎鲸又调转方向,再次回头牵制。

年幼的灰鲸因为长时间高速行进,加上巨大的恐惧导致体能透支,速度跟不上雌灰鲸了。雌鲸连推带顶撑了一会也精疲力竭。四头虎鲸开始攻击幼鲸,雌鲸停了下来保护。这头雌鲸比1号雄灰鲸体型还要大,为了防止幼鲸被撞,它用自己的身体把小灰鲸顶起来,用巨大的鳍肢拍击侧面的虎鲸,用尾部扫打身后的虎鲸。虎鲸避其锋芒,抓住时机轮番跃出水面冲撞雌灰鲸背上的幼鲸,幼鲸被其中一头虎鲸撞入水中。雌灰鲸游到水下再次用背部驮住了可怜的小灰鲸,举起鳍肢准备拍打从侧面飞过来的虎鲸。但这次虎鲸一起钻入水里,同时用头往上狂顶雌灰鲸的腹部,把幼鲸震了下来。

雌灰鲸不停地把被撞入水中的孩子重新扛在背上。很快,体力不支,在承受孩子重量的情况下,这个母亲已经很难把背上的气孔露出海面了,但鳍肢还有攻击力,挥动着保护幼鲸。虎鲸们降下节奏,稍作休息,然后按顺序跃出海面,对着雌灰鲸的头部和背部从上往下冲压,目的是不给它呼吸的机会。

被多次碰撞的小灰鲸绕到母亲身下,用尽力气往上顶,想让母亲的背部露出海面,但雌灰鲸刚吸了口气,立即又被虎鲸按压下去。幼鲸要上去换气,可是虎鲸不给机会,同样从上方压制。危急中,雌灰鲸旋转身体,用鳍肢把小灰鲸挑起来,但已经没有力气对虎鲸造成有威胁的攻击了。见雌灰鲸失去攻击力,虎鲸亮出了牙齿,用闪击方式对其鳍部和唇部造成创伤。猎杀进入尾声。

绝望中的雌鲸发出了最撕心裂肺的悲鸣。

3号灰鲸带着一身的伤冲出了包围,赶了过来,但无济于事,小灰鲸已经窒息了,很快颚唇和鲸舌都被取走。虎鲸结束战斗,全部开始撤离。

死去幼鲸的父母靠在了一起,伤口的血把它们四周染成浅红色,北极的残阳映在这片红色中。幼鲸的尸体已坠入海底,成为一场盛宴。

远处能隐约看到海面的浮冰了,激战后的四头灰鲸向东缓游而去。

小阿莫也参与了这场猎杀,艾玲把他安排在第二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