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干妈,你也要注意身体,别往坏处想,晓月还需要你。”
迟绯晚只能说这些话来宽慰她。
管家走过来,引领迟绯晚走出别墅。
当她走出庭院,外面挺着的那辆迈凯伦还没开走,白经帆坐在车里,开着天窗吹冷风。
看见她出来,白经帆降下车窗,“上车。”
迟绯晚站定,有些局促,“会不会太麻烦您?”
白经帆粗黑的两条眉毛蹙成一团,“是我带你来的,自然该负责带你回去。”
迟绯晚觉得有道理,拉开车门上了车。
“她对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说我坏话了?”白经帆弯腰替她系上安全带,他身上没有烟味,看得出来生活习惯很好,靠近迟绯晚的时候,只有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
迟绯晚有些疑惑地转过头看他,“为什么这么问?你们不是母子吗?”
白经帆启动发动机,冷哼一声,“谁跟她是母子?她是我爸后娶的老婆,我妈才是原配。”
迟绯晚心中一怔,难怪。
这样说来,她认白太太做干妈,岂不是反而根白经帆为敌了?
迟绯晚并不想树敌,况且白经帆在她看来是个还算不错的盟友,迟家的案子还得指望他来破,所以她只好表态:“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恩怨,今天这场认清,并非我本意,实乃无奈之举。希望您不要因此对我抱有成见。”
白经帆哼笑了一声,看向迟绯晚,目光如同雪狼一般锐利,“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虽然我很讨厌樊青念,但她也是个可怜人。”
“你是说,她中年丧女么?”
“她都跟你说了?”白经帆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的路,脚踩油门,车子四平八稳地驰在路上,“七年前,白星河被绑架,绑匪因为身份暴露,撕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