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这么重要?比起皇兄我都要重要?”
“皇兄是皇兄,她是她,有什么可比的?难道皇兄还吃她的醋不成?”
太子也被自己的话逗笑了,再次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之前你问我的事情有眉目了,想进太医院,得找个明目,我已经跟父皇说过了,以东宫的名义,特招一名医师入宫,是专门归属东宫的医官,可以不用在其他宫中行走。”
“其实,嗯,事情有些变化。大概不需要进太医署了。”景煜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哦?为何?”
景煜只得把南星夜探相府之事说了,再加上太医院院判冯渊毒害吴奎一事一并托出。
太子听完,半晌没作声,最后道,“唉,你们俩个还真是天生一对儿!一个比一个胆大包天!不过,那南星倒也算是个有胆量的女子,只是院判一职非同小可,你把冯渊私自拘禁起来,确定不会被人怀疑?”
“被郑元启怀疑是一定的,只是对方没有证据,不敢怎么样。”景煜笑道,“再说,我马上就要被圈禁了,那郑贼必定会有一些动作,皇兄要小心为上。”
太子点点头,道,“尽快查明真相。”
景煜答应,二人各自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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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渊可交待了?”景煜一边接过红樱的茶,一边问阿七道。
“还没。这老家伙像只煮熟的鸭子,就是嘴硬!他女儿的性命在我们手上,他竟然无动于衷!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亲生的?”
“他女儿呢?她在郑妃身边服侍,想必敢知道些事情,可问出了些什么?”
“没有!那女子像是真不知道什么,用那些手段一吓唬,她就大哭起来,最后竟然吓晕过去了,小便都失禁了!真是晦气!”
景煜抚着额头上的伤,难道那宫女竟然一无所知?还是说她并不是郑妃心腹之人?
他想起南星曾讲过,叶凌风在讲述当年之事时提起过一人,李常喜。早听说过此人大名,在郑妃身边当差多年,宫中人称笑面虎,虽然自己并未打过交道,就凭这个绰号,也能知道其人定是手段非常,只是听说他也会功夫,怕是没那么容易捉住。
如今少了宫女,少了个院判,郑元启必定猜到事情与自己有关,只是不知下一步他到底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