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多少遍自己没有魔魂,他还不依不饶的来纠缠,琰绛天儿闭着眼睛有点不耐烦,可是有免费的力量相赠,不要白不要,“多多益善”。
新账旧帐也该好好算一算了。
琰绛天儿胳膊一弯、腿一抬,揽上千钰颜的腰迹,攀紧千钰颜的下肢,一轱辘把他从床外边带上床榻,用肢体“锁在”墙角里。
琰绛天儿早就酝酿好了所有准备,千钰颜可是毫无防备,所以被她轻而易举弄上了榻,被人肉锁在墙角,着实错愕片刻。
眼前是琰绛天儿俯下身的一双大眼,清亮泛着邪笑,一只手还按在他的胸口,支撑着半个身子,这个姿势显得她胸前两坨坠肉十分饱满。
另一只手里不知何时幻出了一把玲珑匕首,匕首柄抵着千钰颜的下颌,似是调情实乃挑衅的似笑非笑道:“千公子,又见面了。”
千钰颜被琰绛天儿这般人肉紧贴式束缚,有种被擒的暗爽,这姿势,还别说挺有触感。
即使她力道过猛,擒在千钰颜的身体上,也没半点不适,这双小手再来个捏捏拿拿,很受用啊。
琰绛天儿见他表情猥琐,心里有点气,于是直接顺着压制的,翻身压在他的身体。
这姿势,怕不是更容易让人猥琐。
千钰颜好似被人把住了命脉不敢乱动,看来本座的清白早晚会污在她的手上。
琰绛天儿另只手从胸前掏出一块洗干净的白帕子,捏着一角抖落在千钰颜眼前,咄咄逼人质问起来:“公子先是来我大营偷窥沐浴侵犯人身再是半夜潜入守备帐篷对本宫行使龌龊之事本宫坠崖,公子假心假意以包扎借机下毒又在这冰天雪地欲要加害本宫…公子不仅功法深厚,毒用的也甚好,怎会中了我的魔毒?”
“说,你到底何人,百般纠缠于我是何目的!”
千钰颜曾经在琰绛天儿坠崖后解释过一次,但她晕死过去了根本没听到。看她刚刚从胸前掏出了白纱,可见一直贴身携带,不仅带着白帕,就连每次相遇每个情节都记得清楚,千钰颜莫名的感动了。
除了琰绛天儿说的那些,还有更多事情她还不知,自己救她可不止一次,哪次不是自己损失巨大,帮她解灵族最毒竟然被说成下毒?那啼魂兽洞唤出璧貅灵兽救她性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还有沧涯流湖救她,可是花了近乎一半灵力啊,到现在自己还没恢复完全。
这魔女还敢来找她算账,一顿饭就当谢恩了?那一笑是不是就可以抿恩仇了。
天地良心,误会好大。
千钰颜在心里以灵座首位暗暗发誓,本座若再心软救你,灵座的位置就给你!
他也不想再解释第二遍,只想着去魔族搞魔典,还需要她的帮忙。
琰绛天儿手里的白纱,被血侵染过,时间长了血渍不容易洗掉,白纱上留下淡淡的血色,如同盛开的朵朵梅花。
唔,看来是不能遮面了,就当第一件纪念物吧,千钰颜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