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敢等人闻听,大喜过望,心里石头也落了地。赵仁王跑跑等人也长舒了一口气,喜笑颜开。广慧大师当世第一人,有他庇佑,也难怪白景休能死里逃生。朱敢更是笑骂道:“这个臭小子,当真福大命大。”
玄清道长请众人偏殿稍歇,清风明月两人进来奉茶。本来两人是掌门丹阳道长的弟子,在太清宫第三代中,虽非执牛耳者,也是佼佼者之辈,没有他们端茶倒水的道理。这次却是上赶着来侍奉,道童也不用。玄清道长忠厚长者,并不在意,七水却是瞅着清风明月两人摇头苦笑。
朱敢不疑有他,接过来茶就牛饮一大口,皱着眉道:“你们太清宫这茶怎么味道怪怪的。”
赵仁正坐在朱敢身边,闻着自己茶杯内的清香,有点奇怪,就接过朱敢的茶杯抿了一口,咂摸味道和自己的茶相比,确实有点古怪。朱敢就翻着白眼瞪着清风明月,两人得意的想笑,憋了个大红脸,急匆匆的收拾妥当退下了。
常威眼见后李公主避而不见,又加心忧自己父帅和董军,归心似箭,这就起身告辞。
七水跟着玄清道长送他们出了观门,悄声对走在最后的郭念安说道:“郭老,小道斗胆劝你一句,不要和太原走的太近,休要拿我师姐作棋子。”
郭念安低着头只说不敢,再无二话。
众人下山,走到半路,朱敢突然笑道:“糟糕,老子我着了小杂毛的道了。”
赵仁回头,只见朱敢捧着肚子皱着眉头,嘴里嘟囔着:“这两小子定是在我茶里动了手脚。”
王跑跑过来翻了翻朱敢的眼皮,摸了一下脉象,笑道:“他们是给你下了巴豆汁了。”
朱敢得了白景休的消息,心情大好,也不生气,嘴里笑骂道:“下次见了这两个兔崽子,老子把他们头拧下来。”
王跑跑看着赵仁:“赵兄,你也喝了朱大师的茶,你感觉咋样?”
赵仁摸了摸肚子,笑道:“赵某倒是没啥感觉。”
王跑跑看了半晌,确定赵仁无恙,奇道:“奇了,莫不是赵兄服了什么解药?”
赵仁笑道:“我哪里有什么解药?”
跑跑无奈,对着朱敢笑道:“这俩小道士倒是没有太多恶意,想是大师口无遮拦,只是想小小的作弄你一下。”说着拿出了一粒药:“这丸药虽不能药到病除,但是也可缓解一下大师的肠胃。。。大师清理一下,也就无碍了。”
朱敢吃了药,看着赵仁骂道:“要是让我知道你小子有解药不给老夫,老夫定要打爆你的头。”
赵仁知道朱敢秉性如此,嘿嘿一笑也不在意,看着朱敢皱着眉钻进了山林。
跑跑看了看宁才人等女眷,笑道:“大师,你走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