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的关系来自家庭中的创伤事件,并且会历代之间反复,我希望我能打开自己禁闭的心,以一种同理心看待我们的每一位家人,尤其是父亲母亲。
任何疗愈自己的人,就应该像楚荆一样,获得一种,看见情绪,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创伤的无意识体现,我们总认为来自我们自己,不是所有我们身上表现出来的行为都来自我们自己,我们只是为他们承担了这些感受,或者说分担,我们把这称之为感觉认同。
当我们如同认同了家庭,我们认同了什么,不知不觉中,我们重演了家族的创伤,和带来了令人惊讶的后果。
学习创伤是必要的,看到创伤后的爱是我们生为人祖祖辈辈的本分和义务,由此看来,是这样。
我们的感受来自父母,透过母亲了解整个世界乃至一切,父母往上则是他们的父母,和父母的关系往往能追溯根源,相处模式也是如此,源头即是答案。
必要的时候,把自己从“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剧本和悲情悲剧角色”里拉回来,俯视自己的小家,找到归属感,把父母亲放回原位,感受自己是“一小块”,而父母亲是更上面的“一大块”。
这样的能力,也应该是一个人所必须的,义务的,受教育和教育后代的。
当我们评价一个人的样貌“丑”时,所带来的伤害也是具有毁灭性的,好像再说,“我的家庭不堪入目”,我的爸爸妈妈不好看,或者,我做的花嫁结节不好看。
样貌焦虑,是对于原生家庭每个人归属感的,一场考验,更是也是一场家庭积极认同感的考验,更是这个人面对家庭积极处理关系的能力。
所以,说一个人丑,或者难看,其实是一种很大的伤害。
从源头解放自己的自由,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母亲的,可能是疏远的,自私的感觉。
而事实是,我们都在相同的情景里,缺少同样的爱。
我今天早上起床,突然有种空虚感莫名其妙,我感觉妈妈要离开我了,我抱紧娃娃也不能平静,我今早起床告诉妈妈,我在书中学到的,我对妈妈一直排斥,猜忌的感受。
妈妈回应我,不管你这辈子爱不爱我,我都会接受,做自己尽力而为,不愧于心。
我突然就感觉,好失望,我应该最感受的就是我的身体。幻觉永远比不上身体带来的感受。
好像我是一个努力备战高考的孩子,为了自己的人生和实现期待,结果妈妈泼冷水来了一句,孩子,没事,不要考了,妈妈已经,接纳你的平庸了。
我有种气急败坏的感觉,我感觉妈妈能接受我不爱她,岂不是我死了她也能平静的接受?既然我死了她都不在乎,我还是应该去死好了,妈妈果然真的不在乎我一点。
我活在只看到的“陷阱”当中,我了解了我的防御机制,我看到了我不应该说出那句,为了这个家庭,我愿意去承担一切,甚至父母乃至祖祖辈辈的痛苦。
这里面因为,你想去吃苦,真的能量场会自我打压,折磨自己吃不完的苦。
你有没有问过自己,在母亲身上发生了什么呢?是什么事情阻断了你们之间爱的流动?有什么事将你们分离,或者让她和她父母分离吗?
一想到妈妈的苦难,我的脖子就奇奇怪怪的,好像卡住,又好像结节,有难以表达的堵塞。
而不管你的母亲多么爱你,创伤事件带来的感受,会消耗她的注意力,影响她的精力,巨大的冲击也可能影响到了我。
有时,我的妹妹突然,真的就是突然!跟我说,哈哈哈,你晚上想吃什么?如果没有准备的话,可以吃螺蛳粉。
我感受到我接纳了一些新的信息,新的语言,我感受到了我脆弱的,想维持的父母关系。
也许你会指责或者批判父母一方,不得不站其中一方,通常小孩会公开忠诚与一方,私底下忠诚于另一方,会去模仿被指责的,不好的那一方,从而形成一种无形的连接。
我要去修关系,关系就是自由的边界,就是幸福的动力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