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珠与耿氏在宫中悄然布下消息之网,言说赵启查获关键证据,即将呈给皇上。灵珠坐在锦榻上,手指绕着丝帕,美目含期待:“姐姐,这消息传开,那些人定会慌乱,咱们静心等就好。”
耿氏点头:“此计有险,但若能引蛇出洞,也算值得。盼着宫廷能早日起波澜,真相大白。”
可几日过去,宫闱平静如水。灵珠在宫中踱步,裙摆轻摇,对耿氏说:“姐姐,消息已传多日,小太监和内务府官员却毫无动静,是计划被识破,还是咱们漏了什么?”
耿氏轻蹙眉头,疑惑道:“按说他们若有鬼,该有行动,或谋划对策,或销毁证据。这平静真奇怪。”
灵珠停步,思忖着说:“会不会他们在暗中观察,想确定消息真假?”
耿氏眼睛一亮:“妹妹说得有理。那我们也不能干等着,得想法子让他们相信。”
灵珠咬唇:“可怎么做呢?再传些更详细的消息?”
耿氏摇头:“不妥,太刻意。或许可以找个小太监,故意在他面前露出些‘证据’,让他去报信。”
灵珠拍手:“姐姐好计策!就找那常在内务府附近晃悠的小福子。”
正说着,小荷进来,神色匆匆:“娘娘,小福子刚被内务府总管叫走,行色匆匆,像是有大事。”
灵珠与耿氏对视一眼,灵珠急道:“定是与咱们的计划有关,姐姐,现在如何是好?”
这时,灵珠的贴身宫女小荷进来,神色匆匆地说道:“娘娘,奴婢发现那些小太监比以前更加谨慎了,他们每次交谈都是只言片语,稍有风吹草动就散开,根本无从探听。”
灵珠心中烦闷,起身在屋内踱步:“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好不容易想出这个计策,若是不能奏效,赵启大人又遭遇危险,我们在这宫中可就真的陷入绝境了。”
耿氏沉思片刻,说道:“也许我们该换个方式,从侧面再探探太后的口风,毕竟在这后宫之中,太后的态度举足轻重。若她能支持我们,那些人或许会有所忌惮。”
灵珠有些犹豫:“可是姐姐,太后之前就对我们在宫中的行动有所不满,此次前去,万一触怒了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耿氏叹了口气:“这确实是一步险棋,但如今形势所迫,不得不试。我们准备些太后喜爱的东西,再言辞恳切些,或许能有转机。”
两人商议已定,带着精心挑选的礼物前往太后的宫殿。一路上,灵珠心中忐忑,她对耿氏说:“姐姐,我这心里慌得厉害,总觉得此行凶多吉少。”
耿氏握住她的手:“别怕,我们小心应对便是。”
到了太后居所,灵珠与耿氏恭敬行礼。太后坐在上位,眼神淡淡地扫过她们,缓缓开口:“你们来此,所为何事?”
灵珠鼓起勇气说道:“太后娘娘,臣妾听闻宫中似有阴谋诡计,危及宫廷安宁。臣妾等心急如焚,虽想为娘娘分忧,却恐行事莽撞,有扰宫廷清净,还望娘娘恕罪。”说着,将带来的礼物呈上。
太后看了看礼物,微微皱眉:“你们说的阴谋,哀家也略有耳闻。只是你们这般私自行动,可曾想过会引起多大的乱子?”
耿氏赶忙说道:“娘娘圣明,臣妾等知错了。只是此阴谋若不早日揭露,只怕日后会酿成大祸,到时悔之晚矣。”
太后沉默片刻,说道:“哀家知道你们的心思,但这宫廷之事,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们且莫要再轻举妄动,待哀家细细思量。”
灵珠与耿氏对视一眼,只得应道:“是,娘娘。”
从太后宫殿出来后,灵珠有些沮丧:“姐姐,太后并未明确表态,我们还是不能放开手脚去查。”
耿氏安慰道:“能让太后不斥责我们,已是不易。至少现在我们还有机会,再想其他办法吧。”
几日后,灵珠在御花园中散步,偶然看到一个小太监在偏僻角落暗自垂泪。她心生疑惑,使了个眼色让心思细腻的婉儿将小太监悄悄带到一处无人的亭子里。
灵珠轻声问道:“你为何在此哭泣?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小太监看到是灵珠,吓得连忙跪下:“娘娘恕罪,奴才不敢说。”
灵珠温和地说道:“你莫要害怕,若有人欺负你,本宫可为你做主。”
小太监犹豫再三,终于开口:“娘娘,奴才家中突遭变故,急需一大笔钱。可奴才只是个小太监,哪有那么多钱。近日内务府的大人们在谋划一件大事,若能成功,他们答应给奴才一笔丰厚的赏赐,可奴才现在觉得此事恐有不妥,万一连累了家人……”
灵珠心中一动,连忙问道:“你说内务府的大人在谋划大事?可是与西边有关的阴谋?”
小太监惊讶地抬起头:“娘娘您怎么知道?奴才只听到他们说要与西边的什么人里应外合,具体的奴才也不清楚。他们还让奴才紧盯娘娘您的一举一动,稍有异常就上报。”
灵珠心中暗喜,却不动声色地说:“你若能将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本宫,本宫不仅会帮你解决家中的难处,还会保你平安。”
小太监咬了咬牙:“娘娘,奴才愿意。奴才曾看到内务府官员与西边来的一个神秘人偷偷见面,还传递了信件,那信件似乎就藏在内务府的密室之中。”
灵珠与耿氏得到这个消息后,决定夜探内务府。夜幕降临,两人身着深色衣衫,避开巡逻的侍卫,小心翼翼地向内务府靠近。
耿氏轻声说:“灵珠,此去危险重重,我们一定要小心。”
灵珠坚定地点点头:“姐姐放心,为了揭露阴谋,我们必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