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大人只有敬佩之前怎么会心生不满呢。”
“皇上对你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又如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卫渝满嘴跑火车。
“胡说八道。”
卫渝耳边响起姒穆裎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姒穆裎已经站在他们身后了。
卫渝后撤几步,“吓死,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还好走路没声音,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敬佩白连城呢。”姒穆裎阴阳怪气说。
卫渝嘻嘻,尴尬笑笑。
“参见皇上。”
“起来吧。”
“朕没想到,一个婚庆而已,白大人竟有此猜想。”姒穆裎语气变得凌厉起来,“难道在白大人的眼里,朕是那种刚愎自用,疑心重且暴戾的昏君?”
白连城惶恐,“臣不敢。”
“不敢?你刚刚对皇后说的话不就是这意思吗?”姒穆裎指着白连城,“你好大的胆子,你揣测朕也就算了,你与皇后说这些难道是想拉皇后下水吗?”
“届时若真的发生什么事,皇后替你求情,按照皇后如今在大娰臣民和朕心中的地位,朕绝对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你这算盘打得真是高啊。”
白连城扬起头颅,挺直身板,没了刚一丝惶恐。
“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怕皇上听信了谗言,一道圣旨赐死臣全家,臣也不过给自己和族人找条后路。”
卫渝蹲在白连城身边,“所以你做了什么?”
“回娘娘,臣什么都没做,臣是怕皇上觉得臣做了什么。”
卫渝看着姒穆裎,“那皇上你觉得白大人会做什么吗?”
“当然不会,白大人的为人朕还是知道的。”
卫渝耸肩,“那不就行了,所以你们这么剑拔弩张是要做什么,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
说得好有道理,两人居然无法反驳。
姒穆裎离开之前不忘警告白连城,“希望白大人初心不改,还有,皇后不是你们的工具人,以后不要把手伸到皇后这里,不然,朕不管你做没做什么,都一律处死。”
回宫的路上,卫渝终于有机会吃瓜了。
“你和白大人怎么了,据我所知,白大人一心为民,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贤臣啊。”
原着是这么写的。
“只是近来有传言说白连城意图谋反,我一旦起了猜忌,或者他觉得我起来猜忌,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姒穆裎反问。
“不是你杀他就是他觉得你会杀他,然后谋反?”
好毒的计谋。
“就算没有今天这一遭,我也会另找时间去试探他的。”姒穆裎双手撑着后脑往后一倒,“不过说开也好,但愿他初心不改,还能为我为大娰卖力。”
“那你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传闻吗?”卫渝好奇问。
“不知道,就突然在民间传开了。”
卫渝劝道:“你还是查清楚比较好,舆论这东西杀伤力可大了。”
舆论犹如洪水猛兽,现代人真的狠狠共情了。
姒穆裎无所谓说:“清者自清,应该不用查吧。”
“话不是这样说,舆论这东西杀人于无形。”卫渝据理力争,“刚刚不是还分析了会造成的结果了吗?你还打算放着不管啊。”
“污蔑朝廷命官这个罪名应该也不小吧。”
“放出流言的人不是蠢就是坏,Ta不仅想要挑拨你和白连城的信任,还想动摇国本呢。”
姒穆裎倒没觉得这么严重,不过看到卫渝这么紧张的样子,还是让人查了。
皇上要彻查流言一事一传开,舆论立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堪称光速。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这居然查到了宁王姒穆昼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