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泯见于叔把话说出口从继续说下去。
“是啊,这样的人怕是已经被那贼老天给盯上了。”
“或者说,他的出现就是临真天的手笔,同样的他的出现也恰恰是无思道路的尽头一次印证。”
于叔在鹤泯的身旁轻轻的补上这么一句。
两个人对于临真天称呼就可以看出两个人之间境界的差距,于叔是有恃无恐的说出名字,而鹤泯真是以贼老天称呼。
所以鹤泯在于叔说出名字的那刻,全身上下好似如临大敌,似惊弓之鸟般,如坐针毡的看着泰然自若的于叔眼神里尽是震撼。
这种眼神他不是第一次在于叔的面前显露出来了,很多次于叔的那些惊世骇俗的言语动能把每个时期的鹤泯给吓到。
年轻时的鹤泯对于这个忽然就出现在自己家中的老人,是没什么抵触情绪的,毕竟他的父亲和两位长辈好像都很信任他,虽然没有什么恭敬,但也没什么逾矩的地方,而于叔也只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不太掺和鹤府的事情。
见此,鹤泯又说出了那句让于叔耳朵听的都要起茧的话。
“于叔,你到底是什么境界?”
这个问题被鹤泯从青年问到了中年,但他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同意的一句话,这次也不例外得到的回答还是鹤泯最不想听到的话。
于叔侧头微微笑道:
“天知道。”
于叔这话真的是字面意思,他的境界也只有临真天清楚了,而与他同境界的人,都是把自己境界遮遮掩掩藏的很好的老阴币,他们之间只有到了交手的时候,才能感受双方之间的差距。
但是这种事情鹤泯是不清楚的,他只能叹息,那破天,天天盯着我们能不知道嘛,每次都是废话。
虽然又是一次没有得到答案的结果,但鹤泯无所谓,于叔既然来到这里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是无法威胁到鹤家的利益的,反而还会无形中增加鹤家的影响力。
而正如鹤泯想的那样,于叔对于人人所求的虹桥是不感兴趣的,那里面的蝇头小利在他眼里不值得一提,就像鹤清昏那日带领众人登上虹桥时,他就躲在城中,等待临真天的降临,或者降下罚刑,然后他就可以从中找寻些着什么急,期望着能够直面高天。
但是让他大失所望的是,这点动静没有让临真天现身,倒是炸出了些胆小如鼠不敢出手的小鱼小虾。
看着他们束手束脚的在乎城中百姓的性命,他就觉得可笑,那刻只能轻叹一句,不知所谓。
然后他就无趣的离开那画上地府中国。
直到一时在流浪的途中,遇到了三个人,两个男子与一个女子,他们并肩同行。
其中的一男一女的境界修为都是那个年纪人中数一数二的,而另一个人却是如同一个凡人一般,虽然那个儒生模样,满是书生意气的少年郎遮掩的很好,但还是被于叔瞧出了端倪。
而对于那凡人男子的好奇,人于叔厚着脸皮与他们同行了数年,这也是他第一次那么求着一群人,到如今想来还是觉得丢脸。
故事的途中他们一个个都逐渐各自结束了自己的旅途,那个儒生模样的男子是率先离去的那个,他在一日中忽然说要去另一名男子的家乡开一家医馆,但就是这一时兴起的想法让这个队伍变的不完整了。
伴随着他的离去,这个队伍里又少了一个人,女子在那男子离开的一个晚上就追寻他的足迹去,还贴心的给于叔和另一个男子留了字条。
但是剩下来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他们这一去不会有什么结果,直到各自生命的终结。
但也就在这之后两个人的队伍就突然显得无趣许多,于叔那最开始的兴致一路下来也被消磨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