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不断的自我催眠着,等着斯骥敖这边的人过来审问她,按照他们之前的做法,把她关到这样的房子里面不久,就会有人过来盘问她的。
果然,没过多久,两个女人和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们都是面色冷漠,身形矫健,江夏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是斯骥敖手下的特工,只是她不认识这些人。
一个女人清冷的声音响起,“江夏,我们已经对你进行过调查了,你在过年的三年里,一直跟安思年勾结在一起,你们做见不得光的生意,谋取巨额暴利,你们用很多卑鄙的手段,害的人家破人亡,你恶毒阴险......”
江夏看着女人义正言辞的脸就觉得恶心,冷笑着说:“你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了,我原来是你们特工队的队长,你们这些人都是要归我管的,你神气什么啊!
我做见不得光的事情谋取暴利怎么了?你以为斯骥敖做的事情就见得光吗?他做的见不得光的事情有无数,你们在我们面前装什么正义之师!”
女人脸上毫无表情,继续说着:“你以各种卑鄙的手段勾结米国的富商,为了利益不惜出卖自己......”
“尼玛的放屁!”江夏被气急了,脸色潮红的大吼着,“我是做过许多黑暗的事情,但我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我会用我头脑赚钱,根本不需要出卖自己!”
女人不管江夏说什么,径自说着一些诬蔑江夏的莫须有的事情,江夏气的要疯了一样,不断的跟女人吵闹。
“谁派你来审问我的?斯骥敖不知道你调查到的这些事情都是假的吗?你们真是越来越脓包了,竟然敢拿假消息回来欺骗斯骥敖,斯骥敖也是越来越糊涂,竟然会受你们欺骗......”
江夏还把她当做特工队的老大呢,气的呼呼的喘。
审问江夏的女人终于不说话了,江夏也气喘嘘嘘的闭上了嘴,她吵的口干舌燥,对着那几个人喊,“我要喝水!”
几个人都是毫无反应,一个男人突然冷声问她,“安思年在哪里?佰楠楠在哪里?”
江夏突然心惊,意识到自己刚刚上当受骗了,刚才那个女人故意出言羞辱她,就是想引她反唇相讥,破坏她辛苦做的那些自我催眠。
她连忙闭上嘴巴,再次进行自我催眠,“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
但那两个男人和女人开始不断的审问着她,打扰着她,她自我催眠的效果并不好。
江夏受了重伤,坐在这里久了受伤的后背如针扎一样的疼,而她屁股上也有伤,这样坐着更是难受。
她之前流了很多的血,时间长了疲惫感上涌,尤其在这样反复的盘问中,她更加困倦了,她忍不住低下头,想打瞌睡。
一个女人走过来,一瓶冰冷的矿泉水到在江夏的头上,江夏被冻的一激灵,瞬间清醒了。
接下来,那些人继续盘问着江夏,江夏学聪明了,一直闭口不言。
那些人就每隔两个小时换几个人,不给她吃饭,不让她睡觉,只是让她喝水,反复的问着同样的问题,让江夏陷入极其残酷的精神折磨。
江夏被折磨的身心疲惫,大多时候她是不说话的,被问的实在烦躁了,就回答一句,“我不知道。”
但那些人想要的不是这样的答案,继续无休止的反复问话。
一天的精神折磨让江夏脸色惨白,精神萎靡不振,眼神开始涣散。
斯骥敖,涂猛几个人一直站在审讯室外面,看着江夏这样死扛着,斯骥敖恨不得冲进去狠揍江夏一顿,涂猛则心疼的暗暗咬牙。
涂猛真是不明白江夏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偏要跑回来跟斯骥敖作对,这次就算江夏肯说出佰楠楠的下落,恐怕斯骥敖也不会让她善终的。
斯骥敖定定的盯着江夏,?觉得江夏马上就要到崩溃的边缘,似乎在下一刻她就会说出佰楠楠在哪里,但江夏毕竟是受过特训的人,一直在坚持着,在崩溃的边缘挣扎着,就是能死咬着牙不肯开口。
就在这时候,斯骥敖听见江夏涩哑的声音请求,“我要去卫生间。”
在受审的一天中,江夏没有吃到任何东西,却喝了一些水,经过一天的代谢她的尿意已经到了临界点,她几次要求去卫生间,审讯她的人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不肯带她去卫生间。
江夏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一种折磨,如果她不肯说出佰楠楠在哪里,她就要尿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