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会被打乱分组,随机匹配对面的人作为敌人,只要能够胜利,就获得了认可。”
“最后获胜的人,就可以得到密藏了。”
这就像是养蛊,养成一个最强的人,成为资格持有者。
最后若都是同阵营的人,也免不了一场厮杀。
不过白挽歌除了和屠江还有点交情之外,剩下的人,她也没打算手下留情。
纵观会场,屠江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要不是名单里有他的名字,白挽歌差点以为,他没有成功过关……
“好了,现在大家的对手都出来了,大家会被统一传送,做好准备哦。”
白挽歌刚想问问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时,她身体一轻,跌在了一块冰冷刺骨的地板上。
是间空荡荡的教室,白挽歌压低身体重心,贴着墙走。
昏暗的光线,让人看不清楚这间教室潜在的威胁。
对面的男人一把拉开窗帘,看见白挽歌惨兮兮的模样,有些意外。
“竟然是你。”
男人似乎认识她,白挽歌印象里,没有他这个人。
“真是冷淡,估计都把我忘记了。”
男人也不是真的想跟白挽歌叙旧聊天,毕竟,他们本来就是敌人。
他是玩家,面对的家伙不是人,也没什么可说的。
男人上来就先拿了面小旗子,舞动几下,他脚边慢慢升起数个被控制的类人诡物。
诡物脑袋上方,都有着神秘的符文印记。
他们不知疼痛,力大无穷,几下就把白挽歌掀翻在地。
白挽歌没有多余的力气招架,只能被动挨打。
她心里有些怨恨那女人,为什么带她过来,还要一直伤害折磨她。
自己心态变得消极被动,嫉妒偏激,白挽歌意识到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的性格,越来越有攻击性了。
思考的越多,越有破绽,男人抓住机会,一刀毙命。
白挽歌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色喷泉,不过身体上其余疼痛,掩盖了这道伤该有的痛感。
她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
男人猖狂的笑容,逐渐模糊,白挽歌脚下一空,落进一个空荡荡的地牢中。
地牢外面的诡物甩着铁索,一把绕在白挽歌脖子上,扯着她走。
“不要挣扎了,老老实实跟着我走。”
“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挽歌疑惑出声,前面扯着她行走的诡物一句话也没有回答。
她也不指望对方能回应她。
她记得,自己不是被一剑封喉了么?
怎么一点伤口都不见了。
思考之际,她被重重拉了一把。
白挽歌跪伏在潮湿的地上,面前半口浓厚土腥味的木棺,一览无余。
棺里少年幼稚的模样,让白挽歌觉得似曾相识。
身上一痛,白挽歌的血逆流在他身子底下,被他的皮肤一丝一丝吸收进去了。
白挽歌眼前模糊,少年的样貌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不怒自威的人。
耳边传来似有似无的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