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儿,怀着身孕,慢行。”
姜篱越想越气,一双美目盛满怒火,只觉萧铣希似有无形之手,将她架空且软禁于此间。
虽然一开始她只是因为筹备工程的事,选择做一些统筹安排,不得不留在衙门里处理文书工作。
这就因为这样,萧铣希就可以见缝插针,利用这些将她与外界隔绝?
现在就连出门他都要盯着。
又一波怒气涌上心头,她停下脚步,冷声道,“王爷觉得这样很好玩?”
萧铣希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关心不对,关心也不对,叫你慢些行,错了?”
姜篱冷哼一声,转身直视着他,“王爷何必装糊涂?无形架空我,逼我在衙门里,连大门都不能出,我是个人,不是因为怀有你的子嗣任由你摆布的工具人!”
萧铣希皱起眉头,“你误会了,我绝无此意。”
可是这几个字的解释,含糊敷衍,叫姜篱如何信服,如何谅解?
她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看着距离自己不过三米的后堂,索性一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脚步急促,“绝无此意是吧,我现在就出去,你可千万别拦着我!”
萧铣希心中一急,连忙追了上去,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姜篱停下脚步,怒视着他那只禁锢的大掌,冷笑道,“不是说绝无此意,这又是什么意思?”
萧铣希一时语塞,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她挣扎,他也没有想让,最后说了一句,“再等一日,明日早我陪你出去走走。”
“你觉得我能信你?”姜篱泪水夺眶而出,最近受激素影响,情绪真是来得太快了,“萧铣希,你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