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是”黑衣人看向司月,就见她护在云舒前头,面上也都是计谋得逞的奸笑:“没错,不止我,少夫人亦是,你以为我真的会同你这种贪生怕死的人在一起吗?”
“贪生怕死?”
凌岸剑光闪闪,招式连绵,蛮狠压制住了黑衣人的防御,赤手空拳本就势弱,更何况武功不济,三两下便成了瓮中之鳖。
剑在颈前,黑衣人自甘认命,但他却不信方才司月倾情所表,当真都只是虚情假意的诡计吗?
还有更可恶,云舒那女人从一开始就是故意被他挟持的!
“你苟且偷生,不惜帮云湛胡作非为,滥杀无辜,这不是贪生怕死是什么?”
“我苟且偷生?那你呢凌岸,你背叛二皇子,改投那狡猾女人麾下,难道不是贪恋美色,忘恩负义了吗!”
凌岸唇边凝起皓月般的弧度,:“罢了,你一直抓着此事误会与我,我便同你说清楚了,我凌岸,还有身后那多个兄弟,都是二皇子亲手送给主子的,否则二皇子怎会任由云湛剿灭影卫营而一声都不吭呢?”
“什么?二皇子怎么可能!”
“二皇子钟情主子,愿为她放弃一切名利、权利、功利,若没有二皇子点头,你以为云湛能那么准确寻到营地,轻车熟路吗?”
黑衣人的注视移到了云舒,打死他也不信,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有何资本!
可是下一刻,云舒捂着颈从司月身后莲步迈出,方才那种哭哭啼啼,病弱矫情的模样已然消失,“往事随风莫再提,你兵不厌诈是没错,不过在那之前太轻敌,也是十分不明智的做法。”
司月扶她走到黑衣人跟前,“点他穴道,喂软骨散。”
“是。”凌岸以奇特手法封住他的大穴,边道:“影十三内力不弱,寻常点穴没半刻便能被他冲开,这套无常封穴法传自西域,越用内力便越难解,你可别白费功夫了。”
司月道:“我怎不知这套点穴法,难怪他刚才被捕那么胸有成竹,原来早就自行解穴了,抽空也教教我啊。”然后从身上拿出软骨散递给他。
“当然,”凌岸大力掰开黑衣人的嘴,边灌软骨散边冷冷道:“你我夫妻,我的也就是你的。”
司月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俏脸一红,倒不好意思了。
“你们你们两个”
“凌岸说的对,你与月姑娘从来就是夫妻,方才一言正好提醒了我。”云舒轻抚着咽喉,上头还有深深的指印,“近日事忙,做主子的忽略了你们,实在惭愧,我记得三日后是个不错的日子,便让府里人准备准备,为你们喜行嫁娶。”
“什么,主子”
凌岸一惊,手上没抓稳,黑衣人便瘫倒在了地上,再看司月亦是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云舒打趣他道:“怎么,你便想让月姑娘这么无名无分的跟你一辈子吗?”
“不是!奴才是”
从前虽互通情意,也都默认了对方为终身伴侣,但是从未行过嫁娶之礼,只简单的拜过天地,现在提起,还真是觉得有些亏欠她呢。
不敢想自己会有“见光”的一日,还能与寻常人一样娶妻生子,他纵是再冷漠镇定,这会子也紧张局促起来,尤其是看到司月与自己一般绯红的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