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功夫来,也定然会让人给你捎上一坛。”
“那这回的酒钱,你得收啊,”刘伯脸色一正,“这都好几坛,没给钱了,你若再不收,我可就改喝别家的酒了。”
“喝了我的酒,那别家的酒你能喝的惯?”素姑娘狡黠地一笑。
“那倒也是。”刘伯挠了挠头,“那我送上门去吧。”
“你可别去,我那酒楼前几日给人借机惹事,砸了一塌糊涂。”素姑娘委屈道,“如今,伙计都散了,里面没人,这几日正关门歇业呢。”
“啊,还有这等事,”刘伯大惊,“平川城里法度森严,出了此事?府衙不管吗?”
“那倒也不是不管,我就没去报官。”素姑娘道,“我之前与你说的,在我酒楼里做工的工匠,倒是有些身手,替我将他们打了一顿,赶出去了,就是东西被砸了不少,暂时也开不了门。”
“明日我去府衙帮你问一问,看看能不能找出来,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刘伯义愤填膺道。
“不用麻烦刘伯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事情都过去几天了,反正我也没吃亏,就算了吧。”素姑娘劝道。
“你这丫头,就是太心善了。”刘伯兀自愤愤不平,“以后若有人再来寻你麻烦,我便去府衙走一趟。我的面子他们多少是要给的。”
方后来看得目瞪口呆,这刘伯眼神怕是有问题,素姑娘心善?她杀起人来,眼都不眨的。
原来,素姑娘平日里动不动,就口气这么大,都是因为她到处装可怜,让这些颇有些手段的人,帮她撑场面的啊。
果然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喝,会装的姑娘有人帮。方后阿里心里又暗暗鄙视了她一回。
三人继续往前去,来到之前那个存酒的厢房。素姑娘与方后来进去了。刘伯顺着连廊,穿过玉白花蛇舌草的花园,一路走到吴王寝宫,挨个上去听了听,叹了口气,又回来了。
素姑娘与方后来提了上次留下的空酒坛,又将厢房门关好,等在那里。
见着刘伯闷闷不乐地回来了。素姑娘随口一问:“怎么,还没醒?”
“没呢。”刘伯叹了一口气,“酒喝太多了毕竟不好。可王爷非要喝,我也拦不住。也得亏你们家的酒要比人家的好不少,即便是经常过量暴饮,对身体伤害也小得多。”
“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让王爷一直在你们家定酒。”刘伯看了看素姑娘,“丫头啊,你可不要怪我,总是阻止王爷喝酒,妨碍你生意。”
“我家的酒,我自然清楚。”素姑娘笑了笑,“我家素酒是有独门秘方的,只要不是经常过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看了看刘伯:“说实话,我卖酒也不是只卖王府一家。即便王爷以后滴酒不沾,我素酒依然不愁卖的。”
“说的不错,我也是好你们家这一口,别家的,我都不想去喝。”刘伯又笑眯眯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