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科文让胡正退到一边,拉着孟月朝门口的方远军走去。
方远军一看完了,逃不了了。
随即,方远军转身,照着下面就是几拳,疼的方远军张牙咧嘴。
不等袁科文说话,方远军率先开口,“司长,刚才去孟家庄园时,我下面不小心让人打伤了。”
然后,方远军将袁科文拉到角落展示。
袁科文低头看了一眼,“伤的确实严重,给你放个假快去医治。”
方远军心喜,虽然受了点小伤,但好歹糊弄过去了。
抓孟山妻女时,方远军手里有拘捕令,是正当的。
对孟山妻女那啥,明显不符合规矩,他可不想跟月家撕破脸,他想给自己留条退路。
念及于此,方远军不禁佩服胡正,那小子不知道说了什么,袁司长居然轻易的放过了他。
算了,此地不宜久留,方远军先溜了。
胡正一看,提出去给孟凯换个牢房,袁科文答应了。
胡正来到一楼,将孟凯放出来,安排了个干净整洁的房间,床头叠放着几个枕头,好让孟凯趴着睡。
做完一切,胡正飞也似的冲出牢房,却见袁科文守在门口。
“胡队长,我看你急着出去,是不是觉得巡检司的做法残忍,我说的是孟山和孟凯。”
当然残忍,换做是胡正被关进这里,都不用动刑,他可能什么都说了,也好免受皮肉之苦。
只是,有些事只能用非常手段,不然撬不开嘴,巡检司也就无法收集更多证据。
因此,胡正也不好直接评价,故作深奥:“巡检司只是将这些人,之前用在别人身上的手段,重新在他们身上过一遍而已。”
“答得不错,你可以走了。”,袁科文让开路,胡正咻的一声跑出牢门。
出来后,胡正尽情呼吸鲜香空气,终于不用担心被人逼着干那种事了。
“胡队长,请留步。”
方远军连忙叫住胡正。
“方队长,你不是医病去了。”,胡正看着站在路边的方远军
“那都小事,暂时不用管,我特意在这儿等你,有两件事请教,毕竟你小子的脑子挺灵活的。”
方远军凑了过来,胡正受过对方的人情,不好拒绝,“方队长,问吧。”
“走,到那边说。”
方远军将胡正拉到一簇树丛后,“这第一件事,你觉得靠一份指证书,能扳倒月家吗?”
“当然不能”,胡正解释:“随便写个指证书就管用的话,寅城不早乱套了,孟妻是月江的妹妹也不好使,对付这种人物要么有确凿证据,要么有更大的权势,否则免谈。”
方远军暗思,胡正所言跟他想的一样,可既然如此,袁司长为何多此一举。
方远军正欲发问,胡正后退半步,“别问我,我也不懂,快问第二个,我还有事。”
“行”,方远军开始问第二个,“袁科长虽好美色,但也知轻重缓急,你说他今天怎么就胆大起来,居然连月江的妹妹和外甥女都敢惦记。”
“嗯”,胡正扯下一根小树枝放在手心,他也看不懂。
胡正用小树枝打了下手心,用刑伺候孟山和孟凯好比这样,虽然很痛,但只要两人不死不残,商有商量余地。
跟着,胡正用小树枝缠住手指,对孟妻和女儿那啥,无异于骑在月家头上拉屎,还拉了两泡。
好比这被树枝缠绕的手指,以后袁科文乃至于巡检司,就跟月家和粮合署不死不休了。
袁科文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胡正不信,他更愿意相信袁科文是故意为之,具体意图不知。
胡正猜测,可能很快就有眉目了,因为月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胡队长,怎么出神了,快说呀。”,方远军督促
胡正反问道;“你问这么多,是不是很怕月家?”
方远军点头,跟着又说:“月家势大,不可硬来。”
显然,方远军也认为袁科文做法欠妥,只是没胆当面说。
“行了,袁司长都不怕,你我怕啥,出了事有地位高的顶着”,胡正安慰方远军,也是安慰自己。
袁科文玩得如此过分,怎么会没有准备,用不着两人劳神伤心。
胡正先闪人,路过宿舍楼时余光瞟到了,左拥右抱的袁科文,脑海中冒出三个字:“畜生呀!”
随即,胡正走向训练场,途中他摸了摸腰间的枪,接下来的初次练枪可别让他当众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