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1章 她就好了那一个晚上(2 / 2)我哥疯了:谢总你清醒一点首页

谢汀晚没说话,任由着他抱着自己。

等谢循舟替她吹干头发之后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用湿纸巾轻轻地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痕后,谢循舟才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

谢循舟站在一旁看着谢汀晚裹在被子里的小小的身影,揉了揉眉心,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直到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男人才起身从卧室里面走了出去。

……

谢汀晚这一觉睡到了下午。

她脑子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看着窗外的夕阳,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卧室的门被打开,谢循舟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谢汀晚醒了,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脸上紧绷的神情终于松动了几分。

“你中午的时候发烧了。”

听到这话,谢汀晚没什么情绪地哦了一声。

昨天晚上短暂的争吵似乎对他们都没有造成影响,谢循舟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脸,“饿了吗?”

“有一点。”她胃里昨天就吐干净了。

谢循舟扶了扶她的头发,温柔地笑了笑,“去客厅坐会?我给你做点吃的?”

谢汀晚应了一声好。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踩在地毯上还有种不太真实的错觉,随口问了句,“我要的东西呢?”

“在客厅。”

谢循舟今天早上就已经把东西都从霆京那拿了过来。

闻言,谢汀晚朝着客厅走了过去。

茶几上,几个药瓶和香水摆在那。

药瓶和从年瀚那找到的药瓶一模一样。

谢汀晚坐在沙发上,就已经似有若无的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她蹙眉想要把香水给拿远一些,但是大脑却下意识地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举动。

谢汀晚贴紧了沙发,觉得这东西有些邪门。

直到谢循舟走过来的时候,她才问,“你确定是这些东西?余珩给我吃的是药丸。”

谢循舟把手里的外套披在谢汀晚的肩上,“药丸是他找人做的。”

“效果会不一样吗?”

“不会有药剂强烈。”

谢汀晚呵了声,想到昨天余珩所谓不会伤害她的言论,觉得讽刺好笑。

她是不是还得谢谢他?

揉了揉太阳穴,谢汀晚厌烦地开口,“把这些东西拿远一点。”

“好。”谢循舟把东西都放到了展示架的隔间里。

看着他进了厨房,谢汀晚才把手机摸了出来,给周添打去了电话,“还没找到?”

算起来,周添送司烁去司家已经五天了。

周添彼时正好从司泽贺的书房里小心翼翼地退出来,他朝着司烁房间走。

“箱子找到了,里面的东西没了。”

“你尽早从静海离开吧。”

“好。”周添说着,敲了敲司烁的房门,在电话被挂断之前又补充了一句,“箱子里面香味很重。”

谢汀晚沉默两秒。

“明天,你跟着我一起去英国。”

“好。”

……

等吃过了晚饭,谢汀晚就和谢循舟提到了去英国的事情。

“我们明天去英国,把余珩给带上。”

“嗯?”谢循舟看着她。

她喝了点水润嗓子,“我要看到那些药的作用。”

明白过来了谢汀晚的意思,谢循舟沉默了一瞬,说,“他明天去不了。”

闻言,谢汀晚的眉头皱了起来,“我昨天不是说了让你给人留一口气吗?”

“所以他还在医院抢救。”谢循舟叹了一口气,“抱歉,昨天没忍住。”

余珩昨天大概是抱了求死的心态,被打到满脸是血的时候嘴里还在说着挑衅的话。

如果不是谢汀晚昨天的话,余珩的尸体这会大概都已经冷了。

谢汀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点了一根烟走到窗边抽。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雨,她听着雨声,心出奇般地静了下来。

谢循舟站在她的身后,垂眸看着女人从发丝间露出来的纤细脖颈,低下头在她的后颈骨上吻了吻,“等他从抢救室出来,我就让人把他送到梅里去,嗯?”

谢汀晚点了点头,吐出一口烟后缓缓问他,“你觉得我变成这样,和那些药的关系很大吗?”

谢循舟没有立刻说话,似乎是在考虑要怎么回答。

感受着他短暂的沉寂,谢汀晚笑了声,“其实也不全是吧?它确实让我好受了点。”

比起从前那副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状态,她现在已经算得上是好了。

“对了,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话落,雷声震耳欲聋。

谢循舟隐约意识到她指的是哪件事情,“汀晚,如果你不愿意说,我就不会问。”

她是如何在英国发展的势力、她的炸药、她的身手……在他缺失的这四年发生了太多事情改变了谢汀晚。

但只要她还是谢汀晚就够了。

听着谢循舟的话,谢汀晚笑了声,灯光下她的神色还是近乎无情的冷漠。

“我杀的第一个人,不是年瀚。”

她的嗓音几乎低微不可闻。

谢循舟抱着她,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仿佛是担心怀中的人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四年前,年玉茹葬礼的前一天,有人绑架了我。”

那是一段实在不太好的过往。

谢循晚已经许久都没有回忆过了。

只是这两天她总是梦到杀死年瀚的那一晚,梦中,年瀚的脸却变来变去。

谢汀晚听着男人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笑容散漫起来,“你应该也查到了这件事情?那你好不好奇发生了什么?”

谢汀晚说话的语气像是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但是谢循舟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手又开始在颤抖了,“汀晚,如果你不愿意说……”

“我愿意说。”谢汀晚笑了声,“有的时候人不逼自己一把,是真的不会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

就比如在发生那件事情之前,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血溅在脸上的时候,她首先感觉到的不是恐惧。

而是——

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