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9章 他清楚她的厌恶和渴求(1 / 2)我哥疯了:谢总你清醒一点首页

谢循舟的眸光一沉,刀尖扎入了余珩的肩膀,这一次他没有再拔出来。

身体已经痛到了极致,可余珩依旧在笑,“你比我又好多少?哥哥爱上妹妹,听上去更恶心了……”

听着这些话,谢循舟脸上没太多的表情,他起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杨舫瞥见他手上的血,赶紧递了块帕子过去。

谢循舟垂眸擦着手,声音很淡,“两天,让他把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

人的骨头再硬,又怎么可能硬得过刑具。

……

谢汀晚从手术室出来后,身体的一切指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却迟迟没有醒来。

病房外的走廊上,男人面容只剩下阴鸷,眉宇之间笼罩着深深的烦躁和沉郁。

“两天了,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所有治疗谢汀晚的医生都站在他的对面,看着男人冰寒的脸色,胆战心惊不敢说话。

谢循舟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嗓音染上几分阴森,“我每个季度给你们医院花钱买最顶尖的设备,结果你们连个她能醒来的时间都没办法告诉我?”

噤若寒蝉的气氛中,最后在这之中资历最高的医生几乎是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谢先生,谢小姐的身体各项机能都是合格的,迟迟不能醒来,也许是因为谢小姐之前服用的药物出现了副作用,但是具体的我们还需要再进一步检查。”

“要多久?”

“这……”老医生看了眼旁边的同事们。

“明天,我要知道结果。”谢循舟下了最后的通牒。

他说完,转身走进了病房。

谢汀晚躺在病床上,灯光下脸色更加的苍白没有血色,她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安静乖巧得不像话。

谢循舟走了过去,牵着她的手,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将额头贴在了她的手背上。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谢循舟拿过来一看,是杨舫发来的信息。

两天的酷刑没有人能撑得住。

将信息全部看完后,谢循舟的眸光逐渐没有温度。

……

一个小时后,余宅被人翻了个底朝天。

杨舫将搜来的东西交到了谢循舟的手上。

是几个装着药剂的透明瓶子和一瓶香水。

次日一早,那群医生再度的站在谢循舟的面前,惶惶不安,因为他们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谢汀晚服用的药物实在是太杂。

他们已经做好了迎接暴风的准备,但谢循舟在听完他们的汇报后,只是推开病房门又走了进去。

坐在病床前,他握住了谢汀晚冰凉的手,良久之后,他拿出从余家找到的药瓶,又取出一支针管。

看着针头刺入皮肤的时候,谢循舟的瞳孔颤了颤。

谢汀晚昏昏沉沉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香味。

她形容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却莫名地让人察觉出来几分上瘾的意味,让她忍不住地想要沉溺其中。

“汀晚。”

谁在叫她?

谢汀晚想要看清楚说话的人是谁,她拼命地想要睁开眼睛,可是却无济于事。

“阿晚。”

又是一声轻叹。

但是这一次谢汀晚听出来了,这是余珩的声音。

这个人怎么敢……

谢汀晚光是想到那些事情就气得要死,她难得有了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说不出话,谢汀晚又气又急。

该死的余珩,等她弄清楚事情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定不会放过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耳边再度有人叫着她名字的时候,谢汀晚睁开了眼睛,一巴掌打了过去。

到底是大病初愈,这巴掌没什么力度,但还是结实的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谢循舟难得有些茫然的看着她。

他原本只是想看看谢汀晚是不是醒了,谁知道头刚凑过去就恰巧的挨了这一下。

谢汀晚显然也没想到这巴掌是甩在了他脸上,“哥?”

“嗯。”他垂眸揉了揉她有些微红的掌心,“打疼了?”

谢汀晚摇了摇头。

喉咙干得有些痛,她蹙了蹙眉,“我想喝水。”

闻言,谢循舟扶着她坐了起来,倒了一杯温水喂给她喝。

“我睡了多久?”

“三天。”

谢循舟拿着纸巾擦拭着她唇边的水渍。

听到这个答案,谢汀晚的表情淡了下去,“我生病了?”她除了心理之外应该一切正常才对。

但如果不是生病,根本解释不通她为什么会突然昏迷三天。

谢循舟将她抱在怀里,手臂不自觉的收紧,“没有,只是你的情绪太激动了。”

谢汀晚不相信。

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还不至于因为余珩的事情气得晕三天。

明白这个人又有事情瞒着自己,谢汀晚很不爽的把人推开,“余珩的事情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和我说?”

谢循舟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道,“我一开始不希望你知道这些。”

感激也好爱也好,余珩在她心中的份量不轻。

甚至他们都快要走到结婚那一步了。

这是他带大的妹妹。

他清楚她的厌恶和渴求。

也明白事情在发展到什么地步的时候是谢汀晚无法接受的。

所以他不介意余珩以一个所谓白月光的身份死去,至少对于谢汀晚而言,那两年她感受到的爱是纯粹真实的。

可是余珩没死,甚至还敢跑回翰城试图要和谢汀晚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谢汀晚一无所知的继续和余珩来往。

“汀晚。”谢循舟轻声叫着她的名字,“我带着你去治病,嗯?”

谢汀晚冷眼看他,“你不是说我没病?”

“你的精神很差,”他的声音很轻,“那些药,你不能再吃了。”

听他突然扯到这个,谢汀晚不太高兴地蹙眉,“你管得太多了。”

这已经不是谢循舟第一次提这件事情了,他领教过谢汀晚抗拒,眼下习以为常的接受了她的拒绝。

垂眸看着谢汀晚冷淡的模样,他沉声道,“汀晚,你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怕死了。”

谢汀晚有些愣住。

她没想过有一天怕这个字会从谢循舟的嘴里说出来。

“那些药的副作用只会越来越严重,这一次是三天,也许下一次就是三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