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小弟过来,跟着俞培珍的人都是好几年以上的老人,什么大世面没有见过,比这样的场合还要夸张可怕的都见过不少,这还是小儿科,“来人了”。
俞培珍转身,烈焰红唇,生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好在是二十一世纪,要是在古代,怕是少不了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配得上妖娆妩媚,不轻浮,不浮夸。
前边,视线昏暗。
不少举着枪的警察,目视前方,严阵以待,时刻准备着。
几位军官肃穆,庄严,不苟言笑,威风凛凛的抓着人盘查。
几个小时前,警局接到匿名举报,说东边高海边芦苇荡有大量违禁品交易。
快速集合开了个小会,确认举报是否属实,查看卫星地图,制定抓捕计划,召集人马,倾巢出动,只为这次任务完美收网。
俞培珍从小耳濡目染,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年龄越大胆子越大,名利越大认识的人越多,官场,商场,黑白两道,都认识,不仅认识,关系不错的,说得上话的也多,这些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办到的。
“什么人?”,俞培珍从黑暗中走出来,果然还的是警察心细,观察细微。
人民公仆可不是浪得虚名。
俞培珍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她能走到今天,从小杀出的一条血路,铸就了她的冷傲性子。
人不狠,不对自己狠,那么死的就是自己。
枪口对准俞培珍的方向,黑暗中躲藏的狙击手,同样瞄准了她,只等一声令下。
黑暗中的人影越来越清晰,直到暴露在光线里。
“什么事啊?警察叔叔,们”,俞培珍毫不怯场,在这么多枪口对准自己的时候,面不改色,稳如泰山,一副老态龙钟样,端起了架子,傲视群雄在这里用的可能不太对,但用在她身上一点不违和。
对于俞培珍,几乎没人会陌生,一个月进出警局不说有四五次,一两次还是有的。
一个小娃娃,还是生得这般美丽动人的女人,想不通,为什么偏要走上这条道,教育也教育了,看守所都快成了她的另一个窝了,还是不长记性,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回不了头,可惜了啊真可惜。
小时候为了争抢地盘打架进了看守所,长大后还是因为抢地盘和打架进看守所,一个女孩子,整天打打杀杀的,关进去都不需要做笔录,习以为常,进去小住一两天就会被放出来。
有看她可怜的警察叔叔真心想帮她一把,打算资助她或者收养她,全被她拒绝了。
无可奈何,人家不接受你的好心,谁又能勉强呢?
见是她,就知道今天是要无功而返了,,每次接到举报,只要是她在的场合,都是虚惊一场,好似成了定律一般。
不过,虚惊一场总比真的要好,没有犯罪,没有伤亡,是大家喜乐一见的事情。
军官未来得及说话,静谧的芦苇荡响起了悦耳的生日快乐歌,随后,高高芦苇上提前挂上的隐形灯呼呼亮起,紧随其后是悦耳的人工生日歌,再后是远处亮起的汉字大彩灯:睿哥,生日快乐。
不苟言笑,肃穆的可怕的军官心里有了猜想,面上岿然不动,姜还是老的辣。
他们走过的路比俞培珍吃过的盐都多,她什么把戏,要是还没有看出来,那这身衣服还能穿的起来?
不过被戏耍了,心里不太好过是真的,这个匿名举报还的严查,不是一次两次,是不下于百次,这样真显得人民警察拿着工资不办正事。
“接到举报,这边有违禁品交易,正常出警,巡查”,说话的那位军官,应该是这几名军官里官职最小的。
来都来了,流程还是需要走下去的,不然才是真对不起那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