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带队的黄巾将领气得浑身发抖,发出一声怒吼。
黄巢带着人把前面一里的粮草烧了以后,就马不停蹄地绕了一个大圈,赶到了运粮队伍的最后面。
这时本来殿后的黄巾兵都跑去前面支援了,留下一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民夫停在原地。
看到有骑兵过来,他们第一反应还以为是自己人,等到黄巢让张飞冲上去砍死两个,这些人才知道是敌非友,哭爹喊娘向前逃窜。
而后义从如法炮制,驱赶了将近四里的民夫队伍,烧了一半的粮草,再溜之大吉。
不到三百人把三千人耍得团团转,义从内部对黄巢的尊敬程度又上了一个档次。
等队伍慢悠悠地走在另外一条道上,张飞问道:“大哥,放火真过瘾呐,我们为何不继续把黄巾的粮草全部烧光?”
黄巢回道:“后面想再烧就难了。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只要我们不出现,黄巾的运粮队今日绝不敢再往前走。”
按常理来说,三百骑兵威胁不到这么多步兵。
最简单的,及时用运粮车把路堵住,骑兵就只能看着,倘若他们的弓箭多一点,那骑兵更是只能跑得远远的。
强一点的,一千人拿着矛就硬顶骑兵,虽自身伤亡不会小,可骑兵也好不到哪里去,马速慢下来后更是成了肉桩子。
一个骑兵的价格至少十倍于普通士卒,拼消耗怎么都是步兵大赚。
能打出这样的效果,只能说碰到的对手实在太弱。
...
黄巢带着义从一路回到涿县附近休整,等到天黑后,全体悄悄进入城中。
由于今日守城不利,涿县众人一晚上都在忧虑。
城要是破了,那可不是小事。一家老小都会死,官位会丢,天下局势更加糜烂,由不得他们不紧张。
候太守得知黄巢回城的消息,立刻让公孙瓒去请他来共同商议。
连续两次在东门把黄巾军打溃,黄巢的作用都是决定性的,强者注定受到尊重。
进了郡守府,候太守立马请黄巢坐下,其它人也就位。
候太守先言:“黄巾贼这几日攻势愈发凌厉,今日北门城墙上更是险象环生,这样下去,破城是早晚的事,诸位可有什么对策?”
邹靖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强撑。程远志遣士卒如送死一般攻城,必不能长久,若是我们能再守三天,贼军攻势必定不继。”
这话等同于没有说一样,公孙瓒第一个不认同。
“再撑三天?今天就已经快撑不住,若是明日城破怎么办?依我看,我等必须主动出击,派精兵夜袭黄巾大营,只要成功引起大乱,黄巾贼便无力再攻。”
邹靖反驳道:“自古以来,守城无非就是比拼耐力。自东门被袭后,程远志大营防守严密,贸然夜袭,就是自寻死路!”
两人又开始争论,这时黄巢发话了。
“诸位,我有一计可破黄巾。”
这一句话瞬间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公孙瓒和邹靖也不争了。
候太守更是急切地问道:“计将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