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余成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接通后当即道。
“没人接,一直打一直没人接,后来我把电话打到他家里去,保姆接的…说他从中午出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电话那头道。
听罢。
余成波猛地僵滞住。
险些导致了追尾的交通事故出来。
“好,知道了,记住我之前给你说的话!”
止不住地连着蠕咽了几下喉咙,余成波这才道。
“嗯,余董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车上。
再一次挂断电话的余成波越来越不安,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以他对张庆洪的了解。
这很不正常…
不正常到极有可能是张庆洪出事了!
气息越来越急促的余成波再也顾不得沿途的路灯。
一路狂飙驶回到自己的大厦中。
随后无比焦急地跑上书房。
从墙上暗格中拿出又一台手机。
按下了早已烙印在脑子里的号码。
“说!”
不多时。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威严声。
“张庆洪是不是已经死了?”
余成波没废话,开门见山地快声直接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沉默了好几秒,电话那头才又传出声音。
“该死的,操!”
脸色瞬间煞白的余成波怒爆粗口。
“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手机中再次传出声音。
然而余成波却是直接忽略了这个问题。
“是他,一定是他,陈在野的儿子就是清道夫,清道夫就是陈牧,从那本该死的《死亡通知单》里所进行的描述,他很有可能已经查到了当年陈在野死亡的真相,张庆洪的死预示着他的复仇已经开始,接下来是不是就到我了?”余成波急声道。
“也许只是个巧合!”
电话那头再次顿默,而后才缓缓给出这么个带有些安抚性的说法。
巧合?
巧合你他娘的锤子!
但余成波并未去跟对方掰扯这些。
“我一早就跟你说过,斩草不除根,必有后患!你当年为什么不听我的!”余成波怒斥道。
“你确定你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对方阴沉道。
“现在怎么办,当年的小兔崽子已经成长成如今来无影去无踪,还把阳城治安局耍地团团转的系列案清道夫,如果他盯上我的话,我他娘的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在对方那骤然冰冷下来的阴沉话语下。
余成波吐了一口浊气强行让自己恢复平静。
但语气中却是难以掩饰那股子的慌乱。
无他。
因为清道夫已经用自己作下的一系列案件证明了自己!
倘若真被对方盯上,自己又该如何去防?
这玩意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