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夭轻轻摇头,宛如风中摇曳的花朵,娇柔地说道:“牵红线不敢,讨个说法倒是真的。臣女与溪溪自幼一起长大,从未见过她哭得如此肝肠寸断,大皇子,溪溪对您一片赤诚,您怎能忍心伤害一个满心满眼都是您的姑娘?”
“真心?”封凌澈听闻,眼眸中闪过一丝如雾般的复杂之色,他沉默如金,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如潺潺流水:“顾姑娘,感情之事如同琴瑟和鸣,讲究你情我愿。我认为昨日已说得足够明白。”
“到底是溪溪有眼无珠!”顾清夭心中恼怒,如火山喷发,再也不愿多说半句。她起身时,才发觉自己犹如风中残烛,那一杯酒的烈性超乎想象,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夭夭~”封凌澈如疾风般及时上前扶住顾清夭,也顺势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仿佛她是一件稀世珍宝。
不过一杯酒,竟有如此烈性,顾清夭想要挣脱封凌澈的怀抱,却发现自己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如浮萍般任由他抱着:“你放开我!”
封凌澈凝视着怀中的佳人,她宛如璞玉般天生丽质,不施粉黛却肌肤胜雪。此刻,双颊因酒意泛起淡淡的红晕,恰似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更显妩媚动人。
顾清夭在酒意的撩拨下,眼眸中弥漫着一丝迷茫与恼怒,恰似烟雾缭绕,反而增添了几分撩人心弦的风情。她的唇瓣轻启,似在诉说着什么,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仿佛被火焰灼烧;“放……你放手……”
封凌澈望着如此模样的顾清夭,目光如炬,深邃而炽热,仿佛要将她融化。这种感觉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对顾清夭的倾慕毋庸置疑,然而他并非急不可耐之人。他察觉到问题出在酒上,竭力想要平息心中那股躁动,如临大敌般克制自己松开她,声音低沉而沙哑,宛如闷雷:“你放心,我不会碰你。”
封凌澈言罢,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咬牙切齿地怒喝一声。
门外的辛奴听到声响,如离弦之箭般一脚踹开门,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屋子。
“姑娘!!”辛奴心急如焚,急忙扶起顾清夭。
顾清夭强打起精神,可身体却如棉花般绵软无力,只能无力地靠在辛奴身上。她软绵绵地依偎着辛奴,艰难地维持着清醒,但意识却如断了线的风筝,逐渐模糊,她只想见到阿修,她好难受……
封凌澈见状,心急如焚地对辛奴说道:“有人在酒中下了药,快带她去安全的地方,这里不安全。”
辛奴如离弦之箭般带着顾清夭迅速离开了房间。
封凌澈望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深吸一口气,犹如狂风中的落叶,努力平复自己如波澜般的情绪,此刻跟进来的袁宁溪,像雕塑般束手无策地站在他对面,他深知,此刻并非纠结问题根源之时,而是解决自身问题的关键之际。
封凌澈盘膝而坐,如老僧入定般运转内力,试图将体内如燎原之火的燥热压制下去,他绝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失去理智。
进门的雷四一见此状况,心中便如明镜一般,只悄悄退出了门,顺带轻轻地把门带上。
袁宁溪看着眼前这位如谪仙般矜贵克制的男子,心中的计划如春笋般蠢蠢欲动,事已至此,她已如过河之卒,退无可退,何况,澈哥哥聪慧过人,她的瞒天过海之计,也难以长久。
袁宁溪她颤抖着指尖,犹如风中残烛般轻轻松了腰带,轻足如猫般走向封凌澈,伸手如羽毛般抚上封凌澈儒雅俊美的脸庞,轻轻唤了声:“澈哥哥~”
封凌澈倏地睁眼,只见双眸如燃烧的火焰,猩红而炽热,本就猖獗的药效配和酒劲如汹涌的潮水般燃烧着他的理智,内力非但无效,反而如被激怒的雄狮,越运越难以克制身体里那股如火山喷发般的燥动,随着袁宁溪的触碰,他几乎如脱缰野马般失了理智,一把将袁宁溪如狂风中的落叶般拽入怀中,重重地吻了上去。
尽管袁宁溪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毕竟是姑娘家的头一遭,她浑身颤抖着。
“澈……澈哥哥……不要在这里……”她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却又带着一丝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她奋力地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去往那榻上,然此刻,她就如同那被压在地上的娇花,正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屈辱,那感觉,如万蚁噬心,让她痛苦不堪。
封凌澈捏着她的下颚,眼里除了兽欲并无半点怜惜,她的唇被他咬破了皮,手上的力道也丝毫不分轻重。
“澈哥哥...”袁宁溪泪水肆意,这一点不像话本子里描述的那般。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如雾似幻、只可意会的旖旎之气,地上的衣物稀疏地散落。
袁宁溪如娇花照水般坐在床头,紧紧捏着锦被,泪眼婆娑,珠钗歪斜,秀发如乱草般凌乱不堪。她看着封凌澈不紧不慢地穿戴,那模样恰似玉树临风,衣冠楚楚,而她的泪水却如决堤的洪水,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滴落在手背所捏的锦被之上,染湿了一片。
“澈......”袁宁溪见他抬脚欲走,想喊他,却发现自己嗓子格外干痛难受。
封凌澈脚步微顿,却是一瞬便出了屋子。
雷四随后进来,身后还跟了两个上了年纪的妇女,两名妇女手上分别抬了东西。
“袁二姑娘,都是殿下的意思,奴才得罪了。”雷四说完,即指挥着两名妇女准备朝袁宁溪走去。
袁宁溪频频摇头,她往后缩:“不!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澈哥哥~你不能...”
“做干净了,若往后闹出了人命...”
“大人放心,奴们在春茵楼一天内不知帮多少个姑娘们清理,从未失过手,绝不会闹出人命。”两个婢女急忙道。
雷四满意点头,而后出了屋子。
袁宁溪痛苦的叫声随后从屋内传出。
屋外,封凌澈衣冠楚楚,玉冠于顶,他站在亭台楼阁之间,听着屋内传来的惨叫,他负手而立,目光深邃。
不出半刻钟,门打开了,雷四打发了那两名妇女后,转而向封凌澈跑来,一脸谄媚:“殿下,都处理干净了。”
封凌澈抿了一口茶水,眼中一片冷漠:“扔回袁府!”
“殿下...是!奴才领旨。”雷四还想说什么,到底是闭了口,这袁家二小姐未免太大胆了,连下药爬床之事竟也......
“慢着!”就在雷四欲离开之际,封凌澈又道:“暂且留她在此养着,去查顾姑娘的踪迹。”
顾清夭和他一样中了相同药,他当时怎就一时心软让人带走了她,如今...
“是!”雷四再次应声。
屋内,袁宁溪小脸苍白,她挣扎着下床,任血液顺着大腿流淌,她仍旧跌跌撞撞走向窗畔,抬头看向窗外,残阳如血,将天边染成了一片凄美的红色。那轮即将落下的太阳,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绝望,她紧紧地闭上眼睛,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如何,但她明白,路是她自己选的,再苦,也是她甘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