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夭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和突如其来的吻,她的心跳加速,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
封凌修得到她的回应,心中一喜,他加深了吻,手在她的背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摩挲着,带着她倾身躺倒在床榻上。
夜晚的屋外忽然狂风细雨,而屋内却是一片春意盎然,弥漫着暧昧的旖旎气息,那一小方罗帐内,他们气息交织、手指交缠,紧紧握在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突然,一声伴随着痛苦的娇喊响起。
封凌修心头一紧,动作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停下动作,轻轻吻去她额上的冷汗,柔声问道:“很疼吗?”
“嗯...”顾清夭咬唇,狸眸泛着水汽,眼尾染上桃红之色,她哽咽点头。
“别怕,我在。”封凌修心中一软,他低下头,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心中满是愧疚和自责,他承认他自私!他不是好人,更不是君子,在尚未成婚之前要了她,可他不悔!夭夭忽冷忽热的态度让他不安,没人知道这一刻,他想了很久,也念了很久,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有多渴望得到她,说他无耻也好、卑鄙也罢!他只想永远地将她捆绑在身边。
两个时辰过后,屋外窗外的风雨渐渐停歇。
顾清夭依偎在封凌修怀中,显然累坏了,尽管眼角还挂着泪痕,但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封凌修轻轻抚摸着顾清夭的后脑,珍视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后日我带人来提亲。”
顾清夭羞涩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不...不必”
“夭夭有顾虑?”封凌修剑眉微皱,眸子里闪过一丝困惑:“我们都这样...”
顾清夭慌乱地伸手捂住他的唇,她的心跳加速,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缓缓开口:“我说不必,是想你忙完正事,我们...不急。”
封凌修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深思,他轻轻拿开顾清夭的手,嗓音低沉而温柔:“夭夭,你放心,我定给你一个正式的提亲,一场盛大的婚礼。”“阿修...我...”顾清夭看着他,眼中满是感动。
“相信我!”封凌修打断她,目光坚定,“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封凌修的妻,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顾清夭心中一暖,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用他的方式,给她一个承诺,一个未来。她轻轻点头,眼中含着泪光:“我相信你!”
封凌修微微一笑,将她拥入怀中,这一刻,他们的心紧紧相连,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然而,在这亲密的时刻,一声突如其来的喊声划破了宁静,打破了这旖旎的氛围。
来人正是袁宁溪,正欲推门而入,却被赶来的辛奴及时制止:“袁二小姐,我家姑娘正在歇息,还请您等她醒了再来。”
屋外的动静让顾清夭心头一紧,封凌修将她拥在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畔温言:“别怕!”
“这都多久了?不舒服就要找大夫看看,这样睡着反而不好!我听娘说你身子不适,已经不吃不喝几天了,再这样下去,身子会拖垮的,我和澈哥哥在集市上给你带了板栗酥,可甜了,你一定喜欢。”袁宁溪不顾辛奴阻拦,既然进不去,那她就放开嗓门喊:“夭夭,你快开门啊!”
屋内,封凌修凝视着怀中人儿,神色叫人揣摩不透,他执起顾清夭的小手,放置唇边轻吻:“都怨我,我该收到东西就来,只是以后,再如何气,也不要许自己,明白吗?”
他言语中透着不可忤逆的气息,顾清夭闻言,才哭过的眼眶又红了,她主动窝进他怀里,耳畔紧贴他的胸膛:“我错了!”
她不该自以为是的想那么多,既折磨了自己,又伤害了他。
“乖!”封凌修在她额上一吻。
说完,封凌修翻身坐起,动作熟练地穿上衣物,不一会儿他便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矜贵清冷的模样。
几步走来将顾清夭拥入怀中,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好好休息,等我来提亲。”
说完,封凌修起身走开,将门打开,门外拍门的袁宁溪就这么冷不防地摔去,险幸辛奴伸手及时,才免了袁宁溪摔得鼻青脸肿的一幕。
同时,封凌修也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顾清夭则紧紧抓住被子,目光投向屋外,似乎在疑惑她的阿修是如何消失的。
袁宁溪站稳后,一脸惊魂未定地看向屋外,又看了看身旁的辛奴,心有余悸地说:“刚才是不是有一个黑影?”
“二小姐看错了吧!”辛奴摇摇头,转而朝内阁走去,却在瞧见顾清夭之时,眼里不禁一惊,生怕身后的人进来看到,忙拉拢帐幔。
袁宁溪抱着用纸包好的板栗酥进来:“我来找我家夭夭,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袁宁溪狐疑地看着辛奴。
顾清夭思虑方才辛奴看她的神情,这才恍然惊觉,自己身上、手臂上竟是各种深浅不一的青紫红痕,她瞬间明白了辛奴的震惊,一时间羞耻得恨不能当即刨个洞躲进去。
眼见袁宁溪要掀开帐幔,她下意识地拉起将自己盖得只剩下个头。
“二小姐,你也看到了,我家姑娘在休息,东西先放下,你的我会转告给我家姑娘。”辛奴一把捏住袁宁溪的手,制止袁宁溪掀开帐幔的举动。
“别挡了,我就是来看看她。”袁宁溪试图挣脱辛奴的钳制,但辛奴的手劲大得出奇,让她一时无法动弹。
“二小姐,夜深了,请回吧!”辛奴的语气虽然客气,但态度坚决,不容拒绝。
“那你告诉夭夭,我和她的姐妹情永远不会散。”袁宁溪见状,只好放弃,将手中的板栗酥放在一旁的桌上,转身离去。
顾清夭在帐幔后,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确定袁宁溪已经离开,才松了一口气。她慢慢探出头来,看向辛奴,感激地说道:“谢谢你,辛奴。”
辛奴微微一笑,走上前,轻轻为她拉好帐幔,柔声道:“姑娘,您先休息,我会守在外面的。”顾清夭点点头,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她做了一桩大胆的事,想起方才辛奴的眼神,以及自己身上那些痕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羞耻,也有感激。